早晨,我從地鋪上做了起來,接著看了看身體,撩起頭發看了一下。
確認不是萌,這的確是我的身體。
我在看看身邊,千代和宮理子都還在睡。
於是我爬了起來,吧丟在一邊的內衣褲拿起來用法術弄幹淨在穿上,接著自己去洗漱一下,並拿出米軍軍糧在房間的廚房裏用幾包軍糧中的早餐做了一頓早餐。
不過我也確定,我需要一件作家務的圍裙。
我早餐剛做好的時候千代子和宮理子也醒了。
兩人昨晚和我一樣都是裸睡的,原因並不是自己要裸睡,而是昨晚打鬧的時候被我給脫了,之後也懶得穿了,就那樣睡了。
我看兩人醒了就道。
好了,別賴床了,都快起來,早飯都做好了。
千代道。
貝拉,你會做飯?
我雙手叉腰的道。
那是,我一個人生活了八年,怎麼可能不會做飯。
兩人好奇的過來看了一下,結果直接無語了。
三塊派,一些餅幹,還有咖啡,甜點是布丁。
我看三人表情都有點奇怪就疑惑的道。
怎麼了?
有什麼問題嗎?
千代道。
你說的早飯就這個啊?
我道。
差不多,還有一些正在弄的脫水蔬菜,等下就可以做成蔬菜沙拉了。
千代道。
我看你該好好的學一下做飯了。
宮理子道。
你不會每天就吃這些吧?
我道。
當然了,這可是我從米軍基地裏偷出來的軍用口糧啊,不應營養均衡,熱量還夠高,吃這個不容易餓。
千代道。
你有正式的買過東西嗎?你該不會東西全都是偷來的吧?
我道。
我除了偷還能怎麼樣,我原來可是到處被人追殺啊,雖然沒人知道我長啥樣,但我也必須小心,隻要露出一點馬腳我就死定了。
當然了,我不是隨便偷的,我都是去找黑社會或是被QMAY社控製的地方偷的。
比如我平時吃的軍糧,這些都是從還被QMAY會半控製的米軍軍營中偷出來的。
千代道。
難怪我聽說這幾年米軍後勤官被換了一個有一個,原來是你在搞鬼啊。
我道。
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去自衛隊那裏偷過吃的,說實話,那裏更簡單,可惜那裏的食物熱量不夠,吃了不管飽,所以我偷了一次自衛隊後後專門偷米軍的了。
好了,你們快去洗漱,這次的可是米國海軍航空兵的口糧,據說這可是米軍最好吃,檔次最高的口糧了。
宮理子道。
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你有錢嗎?
我道。
當然有了,我手頭有不少米元和日元,歐元也有一些。
宮理子道。
這些錢你拿來的?
我道。
向黑社會拿的。
那些賣毒品的家夥賺的錢可都是黑心錢,我可是伸張正義哦。
對了,找黑社會要錢的時候用的武器和彈藥也是從米軍倉庫裏拿的。
聽了我的話後兩人直接無語了。
不僅丟食物,還丟武器彈藥,難怪軍需官會被撤職,甚至是被送上軍事法庭了。
不過兩人也對我是怎麼自由進出米軍基地,甚至是處於中心區域,被層層保護的軍需倉庫這件事非常好奇,但想了想後兩人卻又沒問。
兩人吧問題憋會肚子裏後去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後就開始吃早餐了。
不過,顯然兩人對那早餐的味道不適應。
不過我倒是覺得很好吃。
也許,是我吃慣了把。
吃了早飯後千代道。
等下中午我帶你去一家餐館吃點好吃的,接著我們穿上鞋子,找到拉布拉,等拉布拉化一下妝後就一起出發了。
我們是做出租車出發的,不過雖然我有地圖,但輪到對東京和這一代的熟悉還是千代和拉布拉更熟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