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
“言言？”
葉曦有些無奈，伸手輕輕戳戳她的臉，聲音越發溫柔：“起床啦。”
餘夜言這才懶懶散散睜開眼睛，先是右眼，過了一會左眼才不情不願地睜開。
因為今天兩人都休息，昨天晚上忍不住放縱了一下欲.望，淩晨三點才睡下。
她極其熟練地把懷裏的人勾住，翻了個身，吻在她的頭頂。
餘夜言睡衣的領口大開，一片冷白色肌膚，上麵散亂地印著密密麻麻零碎的吻痕。
聲音聽起來有點沙啞，沒睡醒似的，迷迷糊糊：“早上好。”
葉曦被她抱在懷裏，臉上又染上一層紅暈，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笑：“錯啦。”
餘夜言抱得太緊，像一隻大狗一樣黏糊糊的。葉曦努力伸出手，安撫性地拍拍她的背，尾梢含著點細微的笑意：“都中午了，言言，是中午好。”
餘夜言嘟嘟囔囔地說了一句什麼，葉曦聽不太真切。
下一秒，她被人圈在懷裏，以這樣一個姿勢坐起來。
那人零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側，帶著鼻音，似乎不是很在意似的：“中午就中午。”
餘夜言頓了頓，把頭埋在她頸窩：“午餐吃什麼？”
葉曦被她親得有點癢，但是又有點微妙的喜歡，彎眉笑了笑：“你想吃什麼？”
餘夜言突然咬了咬她的耳尖，像是悶哼出來的：“你。”
葉曦麵不改色，似乎是習慣了，沉穩地道：“除了我之外。”
餘夜言瞬間興致缺缺：“那我都可以。”
葉曦笑著捏了捏她的臉：“好啦，把我鬆開，我去煮飯了。”
餘夜言眯起眼，故意不去看她，微啞的聲線誘哄她：“叫聲好聽的給我聽？”
葉曦臉皮一向薄慣了，和餘夜言截然不同。
餘夜言平時看著高冷而疏離，一到在床上，尤其是在□□裏，騷話張口就來，什麼稱呼都能叫的出口。
葉曦隻能被動接受，一邊咬著牙被她深入，一邊紅著眼睛聽她各種騷話。
葉曦果然垂下眼，聲音柔柔弱弱的，似乎是在哀求：“言言……”
餘夜言微挑起眼，不說話，看著她。
葉曦敗下陣：“你想聽什麼？”
餘夜言沉思良久，若有所思的樣子。
她眼下這個樣子實在是太正經，讓人絲毫看不透這副冷淡禁欲的皮囊下是什麼斯文敗類的樣子。
餘夜言的指尖探入她的睡衣，從下方掀起衣角，順著撫了進去。
溫熱的指腹，輕輕摩挲過腰間緊致細嫩的肌膚，引起一陣顫栗。葉曦輕輕顫抖了一下，昨晚的回憶又被勾上心頭。
餘夜言的手不動了，又舔了舔她的耳廓：“我昨天晚上叫了你什麼？”
葉曦紅著臉，身體軟下來，被餘夜言完全圈起來：“……”
漆黑如墨染的眸，跳動著細碎的光，餘夜言輕聲細語：“不難為你，你參照一下，哪些是你覺得好聽的。”
葉曦又紅了臉，往她懷裏縮，試圖擋住，聲音像蚊子一樣似的細聲細語：“都好聽。”
餘夜言忍不住輕笑，太可愛了。
誠實的，不擅長撒謊的。
葉曦不斷回想起餘夜言都是怎麼叫她的。
這人心眼壞，仗著她臉皮薄，也仗著自己比她小，明明動作猛烈，那張漂亮的臉還裝作乖乖巧巧的樣子。
一聲一聲地，溫柔地。
幾乎是在她心底呼喚一樣。
餘夜言的發絲被汗水打濕，眯著眼笑，尖尖的小虎牙：“姐姐……”
就這一聲，葉曦就渾身一顫抖，嗚咽著流眼淚，急喘著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