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把手裏頭的賬單給扔了下來,段田兒伸長了脖子看了一眼,登時目瞪口呆。
個、十、百、千、萬,一萬兩!她們整整輸了一萬兩!她們帶來的錢刨去這些時日的開銷,還差的遠呢,這可怎麼辦呀。
老板的手搭在段昭的肩膀上,隱隱用力的摁了一下,這是一種威脅性的暗示,示意段昭趕緊拿錢出來,要不然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但她沒想到的是,段昭拿起賬單看了一眼,隨意的往後一扔,賬單便在半空中飛舞了一會兒,落在了地上染上塵埃。
“你!”
老板頓時怒目圓睜,一拍手,將坊裏的打手喚進來,指著段昭吼道:
“怎麼,想賴賬是吧?看我不給你點顏色瞧瞧!”
段田兒麵色一凝登時起身,做出防守的姿勢,可她也知道,這賭坊裏頭這麼多人,隻她和段昭兩個人,怕是今日是不能完好如初的走出大門了。
在場的其他人一看見要打架了,都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剛才贏了錢的那幾人則是麵露不善,口出惡言。
“我瞧你這生麵孔應該會懂規矩,沒想到竟是個老賴。”
“就是啊,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賭輸了不給錢?我直接卸你一條胳膊!”
“不拿錢就拿命!”
房裏的人步步緊逼,夾雜著看戲的人起哄的聲音,見段昭和段田兒兩人被堵在桌前無路可去,眸中的興奮更甚。
“打死她!打死她!打死她!”
明明處在極其危險的境地,段昭卻是絲毫不顯緊張,更沒有露出一點怯意,隻是輕飄飄的開口道:
“我沒有說要賴賬呀。”
周遭嘈雜的聲音頓時一停,數十雙目光牢牢的盯在她的身上。
她抿了一口茶,擺了擺手。
“賬單會有人幫我付的,你們可以先記在許州牧或者陳幫主的帳上。”
許州牧,陳幫主?這一官一匪的名頭可不小,至少沒有一個倉州人是不知道的,眾人驚訝一瞬,紛紛大笑出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
“你是誰呀?還記在州牧和幫主的帳上?信不信我這就讓人去拿錢,要是她們不給,就砍了你的頭!”
“第一次見到這麼狂妄的人,老賴當上癮了真以為自己是根蔥了,還向咱們幫主要錢。”
“少跟她廢話,你們不會還真信了吧,她明顯就是在拖延時間,趕緊把這老賴砍了!我還要賭下一把。”
“等等,你是…徐大人?”
此話一出,周遭再次一靜,一人從人群裏擠了出來,走到段昭麵前,這才確認了。
“真的是徐大人,您也來賭坊玩了。”
說到後麵,語氣中不乏諂媚之意,這下子,包括賭坊老板在內,眾人個個麵麵相覷,一時間竟不知作何感想。
段昭抬眸看了那人一眼,正是她去找廖漫的時候看牢房的那個,說實話,要不是見到了幾個“熟麵孔”,她倒也真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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