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江情折返,並且很快替楊釗處理好了傷口。
“這樣就可以了,你是跟家裏人吵架了,所以不願回去嗎?但現在…”
江情正要對其說虛予的事情,但又想起了妻主之前提醒過的,未免百姓人心惶惶,先暫時不要說起開戰的事,隻得又閉上了嘴。
聽了江情的話,楊釗心上好笑。
“跟家裏人吵架?我真沒有這麼幼稚呢。”
如果是他娘的話,直接帶著倒刺的鞭子就甩上來了,根本不會和他廢話。
這胳膊上的傷,也是不久前被打的。
他甩了甩被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手臂,難得的對人表達了一聲感激。
“沒想到你還包的挺好的,謝了。”
“不客氣,我家妻…我家將軍經常大小傷不斷的,包的多了,就熟練了。”
想起段昭,江情一雙狹長的眉眼中盡是柔情,叫楊釗這個糙性子的人看了,隻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不過嘛,在得知眼前人是個男人開始,他便對江情好奇起來,畢竟元亓可不像他們虛予,沒有男人打仗的道理,唯一能出現在軍營裏的男人,就隻有…那些玩意兒。
想到此,他湊到江情耳邊,言語輕佻的問道: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營中的那啥?對了,這些女人的技術應該不咋地吧?”
“哈?”
江情一時不明白楊釗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營中的那啥,還有,這些女人的技術又是什麼?
他想了又想,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一下子氣得漲紅了臉。
他好心幫助這人,這人卻反過來以為他是營裏頭供人玩樂的軍伎,真是太過分了!
江情就連伸出的手指都在顫抖,對著楊釗疾聲厲色的吼道:
“你…你這人好生過分,我才不是你說的這種人呢,我是妻主的正夫,不是那些肮髒的東西!”
“正夫?妻主?”
楊釗絲毫不把江情的怒意放在眼裏,在他看來,眼前的人跟一隻兔子沒什麼區別,再發怒也頂多咬他一口,估計還沒來得及把他咬傷呢,自己先把牙齒給崩了。
他語氣輕蔑。
“還正夫呢,騙人的吧,正經人家的夫郎會在軍營裏頭?”
這話江情沒法反駁,他更沒有理由向楊釗解釋,隻得忿忿的推了他一把。
“你管我呢?我走了,不理你了!”
“別生氣呀,不是就不是唄。”
楊釗起了玩樂的心思,長臂一伸就抓住了江情的手,直接把人扯了回來,力道大的不行。
“你說的我都想要看看,你那所謂的妻主到底長什麼樣了。”
段昭回來的時候,左右看不到江情的身影,一時著急,卻不料在城門外找到了自家夫郎。
不過,那旁邊的人居然是…楊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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