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妻主走後,他又被仇思伏關在了府裏頭不得外出,身邊隻守著幾個零星的下人,相處了這麼久,他都對他們有感情了,少了誰他都著急,每當有人離開一會兒沒有回來,他便忍不住擔憂。
段昭見他這副模樣,隻得安撫。
“主君放心,我忙完事就會回來,不會走遠,也不會輕易離開你身邊的。”
“那就好,慕護衛,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語畢,這才心滿意足的回主院裏去了,畢竟站在外頭這麼久,寒風已經開始呼呼的刮起來了,還真是冷。
“季夫郎,你怎麼也出來了?快回房中暖著吧。”
“誒,這不是在等你嗎?”
楊釗點了點頭,自上次他來看望江情之後,他便時不時過來串門,美名其曰是不想整天對著季敬和,畢竟兩人兩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他承認見了這孩子他娘,他心裏頭莫名堵得慌。
不過嘛,每次過來見了段昭和江情的怪異而又和諧的相處方式,每每都要吐槽這莫名其妙的失憶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楊釗搖了搖頭,殊不知他心裏想的,也是段昭所盼望的。
到了晚上,楊釗陪江情用過晚膳之後便離開了,因為住的近,兩人的感情越發好了,江情更是對他無話不說,因著有人談心,心情也好了許多,不再有發病的情況。
隻是可惜,這失憶的情況似乎沒有一點起色。
黑暗之中,看著在床榻上已然熟睡的人兒,段昭的臉色兀自一沉。
她今日一如既往的守在江情的床前,以防這人會再有小腿抽筋的情況出現,也幸好有了身子之後,江情睡得沉,一般不會醒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被發現。
不過嘛,段昭漏算了一點,那就是江情月份大了,起夜也會頻繁,就比如現在。
見床上的人突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段昭想要悄悄走出房間,卻已經晚了,透過夜色,她的身影暴露無遺。
“誰,誰在那裏?!”
江情語帶顫抖,神情驚恐地看著黑暗中的一坨人影。
生怕把這人嚇壞了,段昭隻好現出身形。
“主君莫怕,是我。”
江情沒有回話,起身把燭火點了起來,這才看清了闖入者的麵貌,他驚訝道:
“慕離,你怎麼在這裏?你,你對我…”
原來,慕離一直守在自己房間嗎?難怪呢,難怪他最近這幾個月都睡得這麼好,連小腿抽筋的情況也少了,合著原來是因為她。
江情麵色難看,在他看來,慕離的行為已經越過了一個下屬對主子所要做的,他沉聲道:
“我是你的主子,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對得起妻主,對得起我嗎?”
這話傳到了段昭的耳朵裏,她一時無言,甚至有幾分想笑,然而,未來的及說些什麼,她的沉默卻讓江情以為她這是默認了。
“你出去吧,不,你走吧…我就當,我就當你沒來過,你走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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