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這個!”
李政抓住得之不易的時機,一個側身,將要塞劈下來的鋼管踩住,又縱身一跳躲過了橫掃過來的另一跟鋼管。
看到李政跳到空中,要塞笑了。隻要跳到空中,沒有飛行的能力,那就是個活靶子。對方是個武者,最多就會輕功,如果會飛的話,早就飛走了,哪裏會等到他們三個用棋局的傳送陣盤傳送過來圍攻?
就在要塞等著李政落下來然後將他猛錘一頓的時候,要塞機械的眼睛突然出現了很多“warning”的提示,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一根平淡無奇的亮銀槍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寒芒,將他胸口的動力爐捅穿了。
“什麼時候……”
要塞不可思議地看著胸口出的長槍,眼中的紅光慢慢地黯淡了下去。
“〈貫穿死翔之槍〉就是用來幹擾你們的,免得讓你們發現我將我的器靈槍給回收回來了。”
李政耍了一個槍花,看著手中的亮銀槍,就像是看到了多年的老友:“畢竟,這杆長槍跟了我最久,我怎麼可能輕易拋下?”
器靈槍發出一陣低鳴,似乎是wag回應著李政的呼喚。
李政拿著亮銀槍,自信地對準了皇城和棋局兩人,豪氣十足地吼道:“解決一個,下一個你們誰來!”
棋局和皇城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笑什麼笑,該不會是同伴涼了,受打擊了吧?如果你們求饒的話,作為一名武者,我還是會饒你們一名。”
棋局似乎是笑夠了,嘲諷地說道:“愚蠢,難道你不知道,最完美的計策是要騙過自己人嗎?好好看看你的腳下吧!”
李政低下頭,發現自己正站在一塊巨大的棋盤上,而四周的空間也不再是城市,而是一處無比壓抑的幽暗的空間。
“這是……固有結界!”
李政臉色一變,知道自己又被算計了。
“沒錯,這就是我的固有結界:〈絕對公平的棋局〉,必須要一個人將另一個人擊殺,滿足‘棋子吃掉棋子’的條件才能發動的強大結界。”
李政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頭頂懸浮著一顆“馬”的棋子,而棋局和皇城的頭上則是“國王”和“王後”,至於已經“死去”的要塞,則是頂著一顆“士兵”,冷眼看著這個棋盤。
“要塞的攻擊方式,從頭至尾都是貼近移動加近戰,滿足士兵的條件。而你是跳起來將要塞擊殺,滿足馬的條件。而我和皇城從頭至尾都隻是在看著,滿足國王和皇後的條件。”
不知道為什麼,說到國王和王後的時候,李政特別想笑,感覺不遠處的兩人就跟兩個基佬一樣,還是親口承認那種。
“在這個棋局裏麵,變成馬的你隻能用馬的方式以’L’形移動,我和皇城隻能以國王和王後的方式移動。也就是說,我們可以輕鬆的擊殺你,而你無論如何都殺不死我們。”
說到這裏,李政大概已經猜到對方的想法了,為了確認,問道:“你們把我困起來,是為了什麼?”
棋局仿佛運籌帷幄一般,自信地說道:“當然是把你身後的那個人引出來咯,同為高等次元的資深者,我們箱庭世界對幻想鄉可是很感興趣呢。”
“蛤?”
李政笑了,不知道是在嘲諷對方的愚蠢還是自大,自顧自地坐了下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那你們慢慢玩吧,玩脫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風老大來了,我就可以摸屍體了,很開心,老大的實力,豈是你們三個渣渣能夠抗衡的?
看著手表上越來越近的紅點,李政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然而李政不知道,來的不是他的老大,而是他的師匠。
嘛,雖然從結果上說,也沒有什麼區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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