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隻雞,殺;一千隻雞,殺;一萬隻雞,殺。
一隻羊,還是殺;一百隻羊,還是殺;一千隻羊,還是殺。
一隻豬……等一下,周禾覺得不妥,豬八戒說過不吃本家,問廚房的人。
婢女很不耐煩:“要你殺你就殺,老爺說不吃豬,並沒有說不吃豬肉,煮好的豬肉送上去,老爺不會過問是不是本家,你隻管殺,下次多話就割舌頭。”
周禾徹底明白,豬八戒沒有什麼不吃,這裏沒有什麼不殺。
一隻豬,殺;兩隻豬,還是殺;十隻豬,還是殺;一千隻豬,還是照樣殺;一萬隻豬,這是報複性殺。
一隻牛,殺;一隻牛,殺;一隻猴,殺;一隻人,殺……周禾猛然驚醒,剛才是說一隻……人?
周禾迅速轉身,巨魔菜刀出,從鍘刀下救出寒九香。
“你怎麼在這裏?”周禾問。
寒九香隻能留眼淚,不能說話不能動彈,周禾把她放回鍘刀上,看著她消失,應該回去了吧?周禾用心靈感應招呼周小貝。
一隻人沒殺成,繼續有一隻猴,殺成功。
一隻虎,殺;一隻豹,殺;一隻鹿,殺;一隻馬,殺;十隻牛……一百隻牛,還是殺,一百隻人,還是……周禾再次驚醒。
據說沒有多少個婢女,周禾心中驚悚,該不是就這樣被不知不覺殺了吃?他該不該殺生?不殺就意味著失敗,是不是?
周禾長時間不選,不戒殺生的門打開,指引他離開。
回歸正常世界,還是在他之前消失地方,但豬八戒不在。
他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宋發:“救寒九香,我剛才差點殺她,豬八戒吃人,婢女被殺了吃,其它關口肯定也有問題,我剛才通過戒殺生關,傳送進是屠宰場,也就是不戒殺生關,好像是在廚房,你自己注意一點。”
宋發想說話,周禾先關機,豬八戒已經找來。
豬八戒一臉不悅:“夫人要見你,我是要你挖牆,沒要你引起夫人注意,你注意自己的形象,見夫人之前,你先去屋後抹爛泥。”
“抹在臉上嗎?”周禾邊退邊問。
豬八戒罵:“你蠢貨!抹在脖子以下,要讓夫人發現你不洗澡,你以後幹脆不洗澡,在身上留一股尿騷味。”
周禾真的搞了一身尿騷味,把豬八戒樂得不行。
從正門進去,周禾隻能奢華形容裝飾,再進夫人所在會客殿,周禾隻能用享受形容生活,他嚴重懷疑宋發跟他說的,夫人真的是要培養賢妻良母?夫人明明是想培養歌姬舞姬,周小貝正在跳舞給別人看,周小貝還沒給他看過!
“他是怎麼回事?你把他關到豬槽裏?”夫人捂住鼻子,厭惡地揮手趕周禾。
豬八戒當即罵道:“還不快滾!”
周禾立即退走,卻被夫人叫住:“他這麼走出去,又得壞多少花香,把他丟進水池子泡幹淨,然後再趕出去。”
婢女都不想靠近周禾,豬八戒剛想伸手,就被夫人叫住:“你也一樣髒死,趕快去洗澡!”有婢女主動帶路,豬八戒樂顛顛地跟著走。
夫人一聲冷哼,然後揮手:“他是你哥,你帶他去。”
周小貝連聲道謝,帶周禾去水池,與豬八戒是同一條路,路上看到豬八戒對婢女動手動腳,進房就把門關上。
周小貝暗哼:“夫人管得嚴,老爺還沒得手。”
周禾問:“你們怎麼回事?寒九香說待遇很好,結果差點被殺,你竟然做舞姬,有點對不起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