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意一愣,並沒有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隻覺得自己此刻快要窒息。
靈魂都顫抖著接近出竅的臨界點。
她腦袋撞著床頭,撞得哢哢響,“楚西洲!你冷靜點!”
楚西洲淺笑,調整了一下位置。
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老婆,今/夜,我們不止不休,好不好?”
陸知意被他灼熱的氣息和滾燙的胸膛包裹,早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反應過來,怒著道:“......誰要跟你不止不休!”
楚西洲在這種事情上。
從沒有合過陸知意的意,無論她怎麼告饒,他通通充耳不聞。
他像一隻猛獸,像一隻餓狼,
隻想著如何將她拆吞入腹。
......
淩晨四點....
看著起了無數褶皺的床單。
還有趴在床上像一條瀕死的魚的她,楚西洲臉上終於揚起了那抹恰到好處的笑。
楚西洲最氣陸知意把什麼事都藏在心裏,然後愣愣出神。
聰明如他,看到那些照片視頻,就派了人暗中跟隨,想要弄清楚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現在已經摸清了,同時,他也不再需要束手束腳。
楚西洲從衣櫃裏扯下一件白色浴袍,套在自己身上,浴袍微微敞開,腰帶係的鬆鬆垮垮。
那八塊腹肌和綿延至下的人魚線就這麼在陸知意眼前晃來晃去。
陸知意一點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
她快速將視線挪開,小聲嘟囔:“不至於,不至於,這男人的腹肌都快給我摸禿嚕皮了,我不能這麼沒出息!”喵喵尒説
可...
楚西洲耳朵多尖?
聞聲,剛要出房間門去洗漱的他,腳步就像機器人沒了電池那般,迅速停下。
他故意將腰帶扯開往後甩了甩,一臉壞笑的爬上了床,將被子的一角拉過來蓋在她的細腰上,而自己的手卻遲遲沒有撤出來。
寬厚的大掌一寸一寸向上移。
陸知意渾身一顫,微微擰眉,偏過頭去將目光落在床頭一側的垃圾桶裏,有些欲哭無淚,吸了吸鼻子道:“楚西洲,再來就真的過分了...”
楚西洲隻是笑笑,拿起她的手就塞進了自己的浴袍一側,將她攔腰打橫抱在懷裏,親了親她的嘴角,溫聲細語道:“洗澡去。”
浴室可不就是另一個**?
......
陸知意被他抱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昏昏欲睡。
楚西洲躺在她身側,將她摟入懷中,看著她安睡也依舊緊皺起的眉頭,楚西洲無奈地扯起嘴角笑了笑。
他自己也承認今晚確實有些過激了。
當手下的人來報到的時候,楚西洲滿腔怒意根本無處釋放。
他的今晚,無可厚非,就是宣泄。
待陸知意睡深,他走出了房間。
一刹那,冷冽瞬間席卷全身,他拿出手機,撥出了電話。
“怎麼樣了?”
楚西洲的嗓音一如既往地磁性帶著些慵懶。
隻是言語如同寒冰,光是聽著就讓人莫名心生膽寒。
對方像是一直在等著他的電話,接起電話的速度很快,耳邊伴隨著一股股風聲,他用氣聲回應:“先生,確定了,在雲安碼頭。”
楚西洲冷哼,“人,還好嗎?”
“隻能說還活著...隻是...”他回道,將隻剩最後一口氣這句話,淹進了喉嚨裏,隨即又接著補充,語氣有些猶豫:“先生,我們還看到了一個人。”
楚西洲自然是明白他的欲言又止,他眉梢挑動,邁著健穩的步伐走到了酒櫃前。
將手機放在脖子間卡著,伸手打開了酒櫃,將裏麵唯一一瓶紅酒拿出,利落地打開酒塞,往杯子裏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