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你老公來了有什麼關係?”盧卡緊跟其後問。
Jacky拍了拍盧卡的腦袋,盡量壓低聲音,“楚西洲是誰,你能不知道?”
陸知意嗤笑一聲,沒做回答。
很快,三人貼著牆前後排成排,就到了實驗室的後門。
實驗的後門,向兩側敞開虛掩著,並沒有上鎖。
上麵分別有兩塊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見裏麵幾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調試著各色的溶液。
Jacky理了理衣領子,欲要往裏走,被陸知意攥住手臂,“你幹什麼?”
Jacky不以為然地答,“當然是進去,我可是這裏管事兒的。”
陸知意翻他一眼,低聲地斥他,“大哥,你都暴露了,還管啥?”
Jacky聞言,兀自低下頭去,藍眸裏閃過異樣的光,小聲低語,“對,我暴露了。”
盧卡一眼看穿他的落寞,拍了拍他的肩,“雖然都是你的心血,但是你最清楚,這東西不能留,留下就是禍害。”
Jacky沉默片刻,喉結一滾,半蹲下身,歎了口氣。
陸知意也跟著歎了口氣,想著楚西洲連古承平都能弄來,給Jacky這樣的大功臣一個實驗室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兒。
她鄭重其事的也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科研到哪兒都能搞,YZ應該也有自己的實驗室,我回頭問問我老公,看能不能給你搞個一職半職的。”
Jacky沉吟片刻,瞥她一眼,疑問道:“這是不是就是你們常說的畫大餅?”
陸知意太陽穴猛地抽了抽,將手中的槍往褲腰後插入,無奈地搖了搖頭,“…以後少刷點抖音。”
說罷,她探出頭,明眸在眼眶裏滴溜溜的轉,將視線落在實驗室裏。
實驗室裏,各色皮膚的人都有,寂靜無聲,每個人都在專注自己手上的事,互相之間不被影響。
除了研究人員,還有四個身著作戰服的男人,站在一個形似於‘冰箱’的方形容器前,他們戴著頭套,眼眸深沉,手中的槍支一個比一個精進。
陸知意收回視線,小聲地開口詢問Jacky:“東西在裏麵嗎?”
Jacky點頭,“是,那個物質成分的替代品有一個最大的缺點,就是離開低溫十二個小時以後,就無法再發揮其最大作用。”
陸知意蹙眉,“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說?”
話音剛落下,陸知意便站起了身,速度之快,就像一縷極速而過的黑影,盧卡甚至來不及抓住她。
隻見陸知意堂而皇之的推開了那扇門,毫不意外,所有人轉身,包括那幾支黑色的槍口,齊刷刷地指向她的正麵,眼中透著警惕。
興許見隻有她一個女孩,並且此刻看起來柔柔弱弱,身著寬鬆的運動服,袖子隨意耷拉下垂著,衣擺直接蓋住了她的屁股,就連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大長腿,都被至少掩去了一半。
那些男人們並沒有對她做些什麼,甚至連槍口都無意識地向下移動了幾分。
她抬首,露出那張可賽貂蟬的小臉,如星月一般泛著光的眼睛,燦若星辰,無暇肌膚在熾光燈下,更是膚如凝脂。
陸知意抬起手將發圈上的筆一把扯下,長發隨著筆扯落的幅度,在空中飛揚,隨意垂肩,一顰一蹙之間無不透著大家閨秀,婉約佳人的美感。
“你是誰?”一個身著白大褂的男人,放下手中燒杯,眼中劃過一絲興味,嗓音不自覺放地極其溫柔。
陸知意伸出舌頭繞著下唇舔了一圈,抬眸,美眸之間滿是瀲灩,她淺淺揚起了嘴角,往前走了兩步。
纖長的手指往自己運動服上的拉鏈伸去,勾上拉鏈頭,目光嬌柔,環顧一圈四周,隨即緩慢地將拉鏈拉下,嘴角始終噙著笑。
男人們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變了一副模樣,有的甚至開始對視,手指摩挲著下巴。
似乎對眼前這個即使身著寬鬆運動服也依舊身材纖細姣好的女人很有興致。
陸知意神情慵懶,一手撐在桌緣,拉鏈就快要到底,黑色緊身的運動內衣顯出了些,勾線也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