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村子裏過了與世隔絕的五天,終於還是被工作催著回了北京。
張雲雷楊九郎還有孟鶴堂周九良都有各種節目要上,整天忙得不見人影。
王九龍和張九齡年後就要辦相聲專場了,兩人現在每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裏磨作品。
郭麒麟倒是輕鬆點,回來以後被嶽雲鵬幾個拉著聚會喝酒去了。x33xs.com
偌大的玫瑰園現在隻剩個郭京墨,躺在床上啊唉聲歎氣地。
翻了翻通訊錄,滿懷希望地撥通一個電話,希望能有個人帶她出去玩兒。
“喂,秦霄賢?”
“咋地啦丫頭,突然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你在北京嗎?”
“不在,我過兩天才回,怎麼了?沒人陪你玩兒?”
“嗯哪。”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想是被郭京墨生無可戀的語氣戳到笑點了。
“你哥呢?”
郭京墨在床上翻了個身,抱怨道,“他和嶽哥餅哥他們喝酒去了,不帶我。”
“是不能帶你,要是你又喝多了在茶幾上唱歌怎麼辦?”
“秦霄賢!”
郭京墨惱羞成怒的大聲吼到。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那邊立刻認慫,“那你現在幹什麼呢?”
“在床上躺屍呢。”
秦霄賢還想再說點什麼,電話那頭貌似有人找他,於是隻能匆匆說了聲拜拜,掛了電話。
郭京墨無聊地從床這頭滾到床那頭,把被子弄得到處是褶皺。
“我好無聊啊,,,,”
人生好無趣,生活好無奈啊。
手機鈴聲陡然在空曠的房間裏響起,拿起來接聽。
“喂,二丫頭。”
“餅哥?”郭京墨看了看手機屏幕,“你怎麼拿著我哥的電話?”
“嗬嗬嗬嗬,”電話那邊兒一串傻笑傳過來,“你哥,你哥他,喝醉了,嗬嗬嗬。”
郭京墨滿頭黑線,心裏尋思,您這也沒少喝吧。
“你們在哪兒呢?”
“我來說我來說,”然後就是一陣嘩嘩嘩的雜音,好像是在搶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起來。
“喂,丫頭。”
“嶽哥,你們在哪兒呢?”
“我們在,在廁所呢,嗬嗬嗬,你哥,你哥趴馬桶上吐呢,嗬嗬嗬。”
天哪,有沒有個清醒的,她該怎麼和一群醉鬼說話。
“不是,你們在哪兒喝酒啊,我過去接你們。”
“在哪兒,在哪兒呢,我在哪兒呢?”
郭京墨現在都可以想象到嶽雲鵬臉上懵逼的表情了。
接著又是一陣雜音響起,電話被另一個人接過去了。
“喂,丫頭啊。”
“孫越老師?”
“誒,是我。”
“太好了,總算有個清醒地了。你們在哪兒喝酒呢?”
“你等會兒啊,我給你發定位。”
“好的好的。”
郭京墨趕緊拿上車鑰匙,披了個大衣出門,坐到車上都準備踩油門了,電話那頭還沒聲響,也沒發信息,出聲問道。
“孫越哥,哥?”
“誒,我這拿的是誰的手機啊?我要幹什麼來著?”
“不管了,來來來,繼續喝,繼續喝。”
好吧,她錯了,就沒有一個沒醉的。
我的媽啊,北京這麼大,她這上哪兒找人切。
“叮咚!”
手機屏幕再次亮起,是李斯明發過來的一個位置共享。
謝天謝地,總算有個明確地方了,郭京墨趕緊一踩油門發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