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郭麒麟和王九龍從書房走了出來,看著站在門口垂頭喪氣的秦霄賢問道。
聞言,秦霄賢無力的搖搖腦袋,“丫頭,丫頭聽到我們剛剛說的了。”
秦霄賢現在真是後悔死了,自己怎麼那麼討厭呢,明明上次因為熱搜的事,丫頭就和他好好談過。他也答應好好地,會適當拒絕粉絲的要求。怎麼現在就成這樣了呢?
“嗨,沒事兒,”王九龍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丫頭也是擔心你,等過了這會兒她就沒事兒了。”
秦霄賢耷拉著腦袋,喪頭耷腦地,像個被主人拋棄了的大型犬,可憐巴巴看著郭京墨房間的方向。
他完了,丫頭什麼時候才能消氣啊。
郭麒麟看他這樣,心下不忍,勸道:“老秦,沒事兒。二寶就那個脾氣,過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要我說啊,剛好明天她過生日,你給她買個禮物好好哄哄,這事兒就過了。”
秦霄賢有氣無力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次日清晨
玫瑰園一大早就熱鬧起來了,一輛接一輛的汽車不停駛入玫瑰園大門,就像接龍一樣。
要說一大家子就這麼一個妹妹呢,又是從小一塊兒長起來的。每次過生日啊,他們這些當哥哥的都是一個不少,就算有工作回來不了的,也會特地給她捎上一份生日禮物。
早在去錄製節目之前,郭京墨就和大家夥兒商量好了,不想弄得太麻煩,就一大家人坐一塊兒吃個飯就行了。
妹子就這點兒小心願,當哥哥的怎麼也得滿足啊。所以啊,一大早,一個個就提著禮物上門了。
最早來的是燒餅和曹鶴陽兩個,剛進屋就開始大大咧咧的叫嚷。
“丫頭,丫頭呢,快出來出來,你餅哥給你送禮物來了。”
這時,郭麒麟剛好打著嗬欠從樓上走下來,揉著眼睛看了下門口的人。
“餅哥啊,你們來這麼早啊?”
曹鶴陽把他一大早從集市上買回來的菜放到桌子上,回過頭看著人笑了笑。
“大林,才起啊?”
“大林,丫頭呢,”燒餅提著個大禮品袋,左右張望搜尋著人的蹤跡,“快讓她出來,主食男神來給她送溫暖了。”
郭麒麟走下樓梯,腳下拖著個涼拖鞋走到兩人麵前,聽到話,習慣性接了句茬。
“大夏天你給她送溫暖,你生怕她冷死不成?”
燒餅一揚下巴,笑罵道:“去你的,丫頭人呢?”
“還在睡呢。”
“嘿,她餅哥這麼早跑來給她送禮物,這丫頭倒好,還睡著呢。”
說著,燒餅笑笑,“還是和小時候一個樣兒。”
曹鶴陽笑道:“嗨,這有什麼啊,能睡就是好的,等她再睡會兒吧。反正今天來的都不是外人,她的性子啊,咱們這些個哥哥哪個不清楚啊。”
一想也是,都是大家夥兒看著長大的妹子,睡個懶覺能咋地,願意睡就讓她睡去。
於是,燒餅和曹鶴陽就先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等著人,一邊商量著中午要做哪些菜。
第二個來的是孟鶴堂和周九良,兩個人都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一進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燒餅和曹鶴陽,先問了個好。
“喲,燒老師,四哥這麼早啊?”
“小孟兒,九良,你倆也挺早啊。”
燒餅看了眼兩人手裏提的菜,笑道:“怎麼你倆也買了菜啊?”
孟鶴堂一邊把菜放到桌子上,一邊回道:“這不聽說師父師娘不在嗎,我想著大林小辮兒幾個肯定也不知道買菜,所以我就一塊兒買來了。”
“正好今天中午咱們做了一塊兒吃唄。”
郭德綱因為節目錄製出了點問題,得晚上才能回來,王惠前些天因為老家有事,所以帶著安迪一起回天津去了,現在都還沒回來。
曹鶴陽笑道:“你看,想一塊兒去了不是,我和燒餅也買了菜。”
孟鶴堂放好東西,拍了拍手,走過來到沙發上坐下,問道。
“誒,丫頭大林他們呢,還睡著呢?”
後麵走來的周九良淡淡吐槽道:“別問了,肯定還睡著呢,那丫頭就跟個小豬仔似的,不知道怎麼那麼能睡。”
哼,他多了解那丫頭啊,上次包個餃子都能先睡半個小時,今天要是不睡到日上三竿怕是不會起來。
聽完周九良的話,幾個人都笑了,不得不說比喻的還挺恰當地。
燒餅指了指樓上,回道:“大林起了,去洗臉刷牙了,丫頭還睡著呢。九龍還有小辮兒估計也還沒醒。”
聽到這兒,孟鶴堂先回頭看了眼周九良,又轉過頭來,樂嗬一笑,“咱們幾個是跑來趕早飯了。”
“那可不是,”周九良說道,“孟哥你等會兒看啊,那丫頭起來了準得賴著你給她做早飯。”
別說,郭京墨挑食歸挑食,孟鶴堂做的飯她倒是還挺喜歡吃的,雖然每次吃的也不多,但比平常來說已經好太多了。
一語點醒,孟鶴堂頓時站了起來,“喲,那我得給她把湯圓先煮著。”
說著,就站起來朝廚房走。
剩下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麵麵相覷。
燒餅笑說道:“不是,小孟兒還真是個當老父親的料啊。”
“那是,”曹鶴陽說著看了下周九良,“你也不看看九良是被誰養大的。”
周九良下巴一揚,指著廚房方向,“是,我年邁的老父親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