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京墨一行人在墨爾本待了四天,之後又飛羅馬,看過古老的鬥獸場,見過著名的凱旋門,吃了地道的奶酪。
之後又去了布裏斯班,欣賞了一場激情澎湃的足球賽。見識過黃金海岸和陽光海岸的美麗和迷人,吃了好多好多地道的風味美食。
一直到經紀人催促工作行程,還有燒餅和孟鶴堂等人頻繁打電話,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家,一行人才依依不舍的結束了這次的旅行。
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飛快,不過通過這次的旅程,也是收獲頗多。郭京墨手機裏留下了好多值得紀念的相片,打算回去之後全部都洗出來。
從布裏斯班飛回北京,旅程時長共計十一個小時。
郭京墨在飛機上渾渾噩噩地睡了三四覺,才終於在期盼下,落地闊別已久的祖國大地。
一出飛機,呼吸到久違的空氣,見到熟悉的首都機場以及機場旁高高飄揚的紅色國旗,心中的歸屬感濃烈萬分。
這次出國門近一個月,見過那麼多迷人的異國風情,看過那麼多美麗的風景,最後還是覺得自家最好。
回家,真好。
因為郭德綱和王惠都各自還有工作要忙,所以剛下飛機,就直接從首都機場轉機飛了上海。
走時,還不忘叮囑幾個孩子要好好吃藥,他們每天都要打電話來問的。
張雲雷接了幾個雜誌拍攝和采訪,就在北京,不用走。郭麒麟過幾天在北展有個專場,也不走。所以回家的隊伍還是比較壯大的。
一出機場,王九龍果真偷了張九齡的大奔來接人,大旺仔帶著個貝雷帽,墨鏡,以及愛豆同款的各種單品,一副潮人打扮,帥氣十足的靠在車門邊等人。
看見幾人出來了,立馬揚起個大大的笑容,衝他們直揮手。
“誒,誒,二丫頭,二丫頭這兒,這兒。”
他賣力的揮舞著自己的大長胳膊,興奮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白薩摩,引得過路行人頻頻側目。
為了避免引起過多的關注,郭京墨幾個趕緊加快腳步走過去,這傻子,生怕別人看不見他們是不是?
郭麒麟拖著箱子,走過去,一揚腦袋,斥道。
“喊喊喊,你喊什麼喊,生怕招不來人是不是?”
王九龍看了他一眼,輕飄飄道:“我又沒喊你。”
隨後,看著郭麒麟身後的郭京墨,露出一口大白牙的燦爛笑容。
“二丫頭,回來了。”
郭京墨取下眼睛上的墨鏡,對於王九龍這麼熱情的模樣,心裏已經有數了。
那瓶限量的香水,絕對死無全屍了。
她眯了眯眼,危險性十足。
“我的香水是不是完了?”
“沒有沒有沒有,”王九龍立馬回道,同時轉過身,手伸進車窗玻璃,拿了個禮品盒子出來。
笑著遞給人,“給,大楠哥重新給你買的。”
郭京墨接過盒子,打開一瞧,還真是她之前那瓶,一模一樣地。
“還有,這個,這個這個。”
王九龍又遞了三四個盒子過來,“二丫頭,這是我給你買的口紅,還有眼影。哦,對了,我那天看你的眼霜沒有了,我還給你買了眼霜。”
“這些,這些,都是給你的。”
說著,他抱著一堆禮品盒子,笑看著郭京墨。要是仔細看的話,必定不難發現他眼底的期待和小心翼翼。
郭京墨瞥了眼他抱著的一堆盒子,視線上移,看著人狐疑問道。
“你給我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不是就打碎了她一瓶香水嗎,怎麼買這多東西?
聞言,王九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上的一堆東西放回車裏。
又躊躇的挪到郭京墨麵前,略顯忐忑的說道。
“二丫頭,大楠哥知道錯了。這些,這些都是給你賠罪道歉的。”
“要是不夠的話,大楠哥再給你買。”
說完,他又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下郭京墨的臉色。
“二丫頭,你就原諒大楠哥行不行?”
“原諒什麼,我又沒生你的氣?”
郭京墨故作不在意的撇撇嘴。
一聽話,王九龍以為她還沒消氣,急道:“二丫頭,我錯了,我,我那天不該吼你的,我也不該弄壞你的香水。”
“什麼,王九龍你說了你幹了什麼?”
本來在一旁看戲的張雲雷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插話,皺著眉,突然肅起臉,質問道。
“王九龍你是不是吼了妹妹?”
“是,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
“好家夥兒,我發現你膽子是大了,能耐了啊,居然還敢吼妹妹?”
王九龍有口難辯,急得不知所措。
“不是,我錯了,我真……”
張雲雷直接指著人,放狠話道,“王九龍,我跟你說,你要是敢再欺負妹妹,你看不我收拾你!”
“誒呀,不是,不是……”
王九龍手足無措,急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大旺仔一副快哭了的模樣。
辛好郭京墨及時出聲解救了他,“老舅,他沒欺負我,是我倆鬧著玩兒的,你別生氣別生氣。”
見郭京墨出來幫自己說話了,王九龍投過去一個感激萬分的眼神,他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張雲雷護短護成那樣兒。
他都害怕被人活撕了。
等張雲雷被郭京墨哄好,和郭麒麟李鶴彪兩個一起上了車。
王九龍見狀才又湊到人麵前,討好道:“二丫頭,不氣了吧。”
“恩……”
郭京墨故意拖長語氣,悄悄瞥了眼王九龍的反應,見人迫迫急切的樣子,也不打算逗人了。
“恩,看在你給我買了這麼多東西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真的,”王九龍眼睛頓時迸出欣喜,“太好了。”
“太好了,二丫頭,大楠哥太喜歡你了。”
他激動地一把摟住郭京墨,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把人的頭發弄得亂七八槽,瞬間成了小瘋婆子。
太好了,小祖宗終於原諒他了。
你是不知道啊,他這些日子因為這事,都好久沒睡好覺了。如今可算能放鬆了。
“誒誒誒,我的頭發,頭發!”
被王九龍夾在胳膊下的郭京墨悲憤吼道,她的頭發,頭發啊!
“哦,哦哦哦。”
王九龍反應過來,趕快把人從懷裏拉出來,認認真真地把人把頭發理順,低下身,掐了掐小丫頭氣鼓鼓的兩頰,心情好到飛起。
“二丫頭,回家嘍。”
麵對情緒格外高漲的某人,郭京墨都懷疑他這段時間是不是經曆什麼事兒了?
怎麼她才走了一個月,這人就瘋了呢?
王九龍開車,先把李鶴彪送回去,然後才回到玫瑰園。
右手骨折的張九齡還沒走,賴在玫瑰園蹭吃蹭喝蹭照顧。因為手傷了,他說自己生活不能自理,就開始指揮王九龍幹活兒。每天生活別提多美了。
郭京墨幾個人回去的時候,就看見張九齡躺在搖椅上,曬著太陽,悠哉悠哉地眯著眼睛小憩。骨折的右手被白石膏裹起來,很顯眼。
見到幾人回來了,還和幾人打招呼。
“丫頭,大林,師哥,回來了。”
“誒,九齡你怎麼在這兒?”郭麒麟問道。
張九齡從搖椅上爬起來,聞言,晃了晃自己裹著石膏的右手,笑道。
“這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尋求幫助來了嘛。”
正幫郭京墨搬行李上樓的王九龍,聽到這句話,暗自撇撇嘴,生活不能自理了,咋不去養老院呢。
不過他現在心情好,因此倒也沒出言懟人,提著郭京墨的大行李箱就上了樓。
“二丫頭,我先幫你把箱子提你房間去了啊。”
“誒,好。”
郭京墨一邊回話,一邊走到張九齡身邊,好奇地看了看他的石膏,忍不住伸手小心戳了一下。
抬起頭,關心道:“九齡哥,還疼不疼?”
見她小孩兒似的舉動,張九齡寵溺地笑了笑,揉了把她的腦袋,說道。
“不疼。”
石膏都綁了快兩個星期了,除了最開始有點疼之外,他都快沒什麼感覺了。倒是一個月沒見到郭京墨了,還有點想這小丫頭,笑問道。
“怎麼樣,澳大利亞好玩嗎?”
郭京墨點點頭,“好玩兒,我們去了好多地方呢。”
“哦,對了,我還給你買了東西。好像在我行李箱裏,我去給你拿。”
說著,人就往樓上衝。
邊跑邊嚷道:“大楠哥,先別著急放我的箱子,我裏麵還有東西要拿出來呢。”
“誒,丫頭,你慢點兒。”
張九齡看著人噔噔噔跑上樓,嘴角一咧,不禁失笑。去了一趟國外,這小丫頭怎麼還風風火火起來了。
“九齡,你手怎麼弄得?”
張雲雷問道,他不知道張九齡手受傷的事,還迷糊著呢。
“嗨~”張九齡滿不在意的說道,“這不是那天和九思他們說一場,出事故了嗎,手杵地上骨折了。”
郭麒麟癱回沙發上,坐飛機的疲勞瞬間鬆懈了不少,扯過旁邊的抱枕抱在懷裏,聞聲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