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個漂亮的女子。
喝醉酒的林虎一衝進來朝她的臉上甩了一巴掌，“啪”的一聲，格外清脆。
那個婦人一個沒站穩，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頭又“砰”的一聲磕在了床沿上。
黎灝軒看著都替她疼的慌，可是那個婦人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一樣，不哭不鬧不卑不亢，又默默地爬了起來，起身去攙扶林虎。
林虎看她這個樣子，許是覺得沒勁，問道：“小龍睡著了。”
“嗯。”那個婦人應道。
黎灝軒這時候才發現，在那個婦人的床上居然還睡著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正閉著眼睛，睡得正香。
“你怎麼還沒睡？等哪個野男人呢？”
林虎往地上猛啐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說道。
“等你。”那個婦人老實的回答。
許是這兩個字多少還有些溫存，林虎居然聽完了沒有再發怒，而是沉默的眯著眼睛坐在床頭，任由那個女人給他寬衣解帶。
“今天帶回來的那個女人……”
那個婦人嚐試著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出手？”
“明天一大早。”林虎閉著眼睛回答。
“麻醉散給她下了嗎？”
“下了。”那個婦人低眉順眼道：“一回來就下了，好久沒有動靜，估計早就睡死了。”
“那就好。”林虎伸了一個懶腰，“不然鬧騰起來可頭疼了。”
“嗯。”
那個婦人給他脫好衣服，又將孩子往床裏頭挪了挪，準備睡去。
可是林虎突然睜大了眼睛，瞪著她吼道：“脫！”
那個女人聽見了，但是卻裝作沒有聽見，睡著沒動。
黎灝軒猜她可能是因為知道此刻屋裏還有生人，所以希望盡量避免這一環節。
“說了讓你脫！你沒聽到嗎！”
林虎突然大聲衝著她吼道：“狗娘養的，剛說了兩天軟話，尾巴就上天了是吧？”
黎灝軒聽著這話，都替那個婦人捏了一把冷汗。
“給老子爬起來！”
林虎喝醉之後，簡直堪比禽獸，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把她從床上扯了起來。
那個婦人求饒道：“小聲點，孩子還睡著呢。”
“你少他媽的廢話！老子現在就讓你脫光光！”
疼痛讓那個婦人脫了外套，露出了白嫩的胳膊，黎灝軒撇過了頭，不想再看下去。
可是林虎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我讓你脫光光！你沒聽到嗎？”
說著他盡然親自動手，去扯那婦人褲子上的腰帶。
一邊扯還一邊罵道：“你是老子的人！老子的人！他媽的都睡了這麼久了，還不收心嗎？”
黎灝軒實在看不下去了，正準備破櫃門而出，床上的孩子終於被驚醒了。
“哇”的一聲哭開了，“媽媽……媽媽……”
小男孩閉著眼睛哭喊道。
黎灝軒一看到那孩子，長得虎頭虎腦的，估摸著這是林虎的親生兒子。
心想著林虎或許看在兒子的麵子上會對那個婦人網開一麵。
可沒想到，林虎直接一巴掌甩在孩子的臉上，罵道：“你他娘的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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