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暴露了,趕緊身子慢慢向後縮,回到地窖內,然後悄悄把蓋子合上。剛做好,他們三個人就已經走進了臥室。嚴昊打開衣櫥看了看,又拉開窗簾,最後低頭看床底,自言自語地說,“上一次我就聽見床底有動靜,我還以為貓呢。真是怪了,難道家裏鬧鬼了不成?”
“明明就是有個聲音,嘭的一下,我聽得很清楚,怎麼這個聲音突然又沒了呢。”這是孟雪的聲音。
“老婆,我敢肯定,咱家進來人了。應該從窗戶翻進來的。不過不是小偷。我敢確定的說,就是陳陽。”
嚴昊這話讓孟雪和黃怡佳都很吃驚:
“陳陽翻窗戶進來,為什麼?”
“我老公會幹這種事嗎?不要開玩笑哦。”
“應該就是他,他是為了一個u盤…”接著,嚴昊居然把u盤的事情說了出來。總之,他說u盤的目的是強調合聚德拍賣行出事與他無關,全都是趙玉山幹的。他對孟雪和黃怡佳解釋說,徐豔豔那個女子很有心計,她想方設法錄到了自己和趙玉山的談話,把談話內容裝進了兩個u盤裏。以此敲詐自己和趙玉山。
然後說的語氣懇切而且有理有據孟雪終於相信了他的話躲在地窖裏的我聽見夢想這樣自己說了一句,“你要來呀我師兄是這樣的人啊”
然後姐姐來了一句“不然呢”
孟雪接著又說,“我以為他對我做人工呼吸是救我呢,弄了半天原來是占我便宜。”然後她對嚴昊和孟雪進行了解釋,把我對她提出陰陽交合的事情說了出來。說完之後,她氣憤地說,“我一直以為陳陽是個正派的人,沒想到如此卑鄙,如此不要臉。”
接下來嚴昊趁機添油加醋的說了我許多壞話,甚至他還造謠說我在葵花拍賣行的時候,經常調戲小謝。
等孟雪徹底相信我是個混蛋後,嚴昊就把黃怡佳愛打發走了。黃怡佳出門的時候,我聽到一個隱隱約約的聲音,是她氣憤的聲音,“陳陽,你個混賬!”
此時臥室裏隻有孟雪和嚴昊,這時候就聽見嚴昊說,“好了,誤會終於過去了。為了表示祝賀,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呢。”
“上次你就從床上摔到地上,這次你還敢嗎?”
“還是算了吧,我真的不敢。不過我有信心過段時間就能攻克這個難題。關於你身體自帶磁場排斥的事情,我已經和國外的內分泌同行交流過了,他們說與分泌的雌性激素過多有關係。我正在研製一種特效藥,研製出來之後,你就成了我的唯一了,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休想靠近你。”說到這裏,嚴昊得意地笑了起來。
“特效藥?是給我吃的嗎?”
“當然不是,是我自己吃的。我吃了之後,就可以放心的上了。如果給你吃的話,那就麻煩了。你對別人就失去免疫力了。那還還了得。”
接下來兩個人又悄悄說了一些話,聽上去語氣很親密的樣子。
我覺得很失望。被人誤解的滋味很難受,我當然必須找孟雪解釋,隻能找機會。從地道回到夏明光家裏之後,胡手雷他們四個人還在眼巴巴等我。見我回來,炮哥一把抓住我的手,“怎麼樣,得手了嗎?”
“得個毛的手啊。”我搖了搖頭,把在嚴昊家聽到的情況說了出來。
炮哥咬牙道,“嚴昊這家夥太混賬了。本來我還想讓花姑手下留情的,想給他保留個十億二十億的,就衝著他信口雌黃胡說八道這一點。幹錯,一點都不留了,直接清零。”
胡手雷沒聽明白,問怎麼回事。
炮哥進行了解釋。原來,嚴昊找到炮哥,帶著重禮,先把炮哥狠狠地奉承了一番,說炮哥那天在售樓處前台現場,拿著假手雷,很從容就把滿場子的人包括保鏢都震住了。這勇氣不是人人都有的。炮哥說你不要拍我馬屁,有事直接說事,沒事滾蛋,老子不和你們上流社會打交道。
嚴昊就把紮針的需求對炮哥提了出來。他說不僅需要紮,顧如水也需要紮。嚴昊有需求炮哥當然知道,隻是顧如水也需要紮針,出乎炮哥意外。於是嚴昊就把江曼一腳將顧如水踢廢的情況告訴了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