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一樣了,你的管理能力,你的經營能力,你的發展空間,他看得見,他現在需要你,不然不可能還會時不時地來和你經營親情。”
“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硬氣點,你完全可以很驕傲,想撒氣就撒,想罵人就罵,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
“你是井家唯一的女王。”
井柚腳下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穿著淺灰色西裝外套,即使剛下飛機,即使還有點累,但她自信自己是在場最有氣場的人。
“能把辦公室還我嗎?”井柚語氣淡淡。
井德容看了眼身邊的人:“小藝,你帶他們出去逛逛,我有話和井柚說。”
很快的,無關緊要的一群人全都出了辦公室,井德容站了一會兒,又重新坐下,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還拿了個幹淨的杯子,放在對麵,倒滿。
井柚沒有立刻坐下去,而是走到自己辦公桌那,從抽屜裏拿出兩把鑰匙來。
重新回到井德容麵前,井柚先把第一把鑰匙放下。
“這是你去年給我的那輛車,我一直沒用,停在廊景的地下車庫裏。”
井柚繼續給第二把:“這是廊景房子的鑰匙,東西我已經全部搬走了,我住了一年零九個月,房租我會按市價記在欠你的賬上。”
井德容皺著眉:“你這是幹什麼?和爸爸算賬嗎?”
井柚搖頭:“隻是先把不屬於我的還你。”
“不屬於你的,”井德容抬頭,“那爸爸幫你還的那些錢呢,屬於你嗎?”
井柚勾唇笑起來。
井柚:“我可以現在就還給你。”
井德容手一抖,手上茶杯裏的茶水灑了出來。
但他還是盡量從容不迫,並抽了紙巾擦了擦手。
“恬園是做的不錯,但我估算,應該還沒掙夠那麼多錢吧?”
井柚稍稍仰了下巴:“是還不夠。”
井德容看著井柚。
井柚笑得輕鬆:“不過我傍到大款了。”
井德容皺眉:“範安沫?”
井柚拿出平常站在井德容身邊,對其他叔叔的那個笑容來:“如果你現在和我算的話,我可以一分不少,連本帶利還你。”
井德容緊緊抓著桌沿,手在顫抖:“怎麼?和爸爸算清了然後呢?”
井柚:“然後我們就兩清了,沒有任何關係了。”
“沒有任何關係?”井德容氣血一下子就湧了上來,脖子都紅了,但他還是緩了緩,笑道:“井柚,不要和爸爸鬧脾氣,這些話以後不要說了,你姓井,別對爸爸像對外人似的。”
井柚冷笑一聲:“我姓井?”
“當年因為林嬌和井宥偉拋棄我和媽媽,離婚第二天就把我們的戶口遷出來,把我們丟出井家,是你幹的事吧?”井柚靠近一步:“那我現在和井家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們現在唯一的關係,就隻是債主和欠債人。”
“至於姓井,”井柚無所謂:“我會改。”
井德容終於忍不住了,握著的杯子直接摔了過去,杯子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很快裂開,四處散落。
井德容:“井柚!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井柚看了眼鞋子上的茶水,接著抬頭盯著井德容的眼睛:“爸爸,你濺到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作者沒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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