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1 / 2)

軍隊是什麼?保衛人民的力量,國家的防線,我漫步在X軍的炮兵團中,周圍出操的士兵們步調鏗鏘有力,整齊劃一,形成一道道亮麗的綠色風景線。

一名中士小跑著向我跑來,他來到我麵前對著我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記者同誌,請跟我來。”我回了一個軍禮便跟著他走進了軍營深處。

我是一名戰地記者,曾今報道過很多的國際維和部隊的事情,這兩年前追蹤報道了一個十三年前恐怖組織入侵我國邊境,被一支部隊消滅的新聞,處於對那支部隊新聞的挖掘,我找到了當年那支部隊的一員,他便是這個炮兵團的副團長賈紅建。

我隨著那名中士穿過訓練場進入了軍營後山的烈士墓園中,一名身材消瘦個頭挺高的老兵坐在墓碑前對著一張照片絮絮叨叨,一會哭一會笑,仿佛烈士們就在他的周圍,中士把我帶去後靜悄悄的走開了,我拿出了隨身的小筆記本靜靜的走到老兵的旁邊,坐了下來。

老兵看了看我,用著粗糙的雙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我湊上前去看了一眼照片,八張畫著油彩青澀的臉,八個穿著作戰服的身體擺的搞怪的動作,八張臉上露著發自內心的微笑。

這融洽的照片仿佛讓時間定格在了那裏,我把照片遞到老兵的手中,老兵笑了笑接過照片,“張守明,張成剛,郭靜祥,桑東浩,卞永傑,杭傑,張濤。”老兵笑著念著名字,臉上的笑容夾雜了很多感情,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著墓碑上的青澀臉龐敬了一個深情的軍禮。

我也站了起來,對著他敬了個禮說道:“賈團長,我是戰地實報的記者張海,我來的目的是給您做個專訪。聊聊以前的事情。希望賈團長不要介意”老兵回了一個軍禮對我說道:“沒關係,先來認識認識他們吧,這些都是我的兄弟。”我點了點頭賈團長便開始了給我介紹墓碑上的兵。

我們一起從烈士的墓園裏回到了團指揮所,由於之前舟車勞頓,所以並沒有直接展開采訪,而且我看得出來,賈團長滄桑的臉上還有著些不舍,我並不知道這幾個士兵和賈團長有著什麼關係,但是直覺告訴我,他們對於團長很重要!

坐在宿舍裏,記錄著今天一天的經曆,想著團長介紹的幾張青澀的臉,我心裏滿是疑問,隻不過這些疑問隻能第二天再說了。

熄燈號吹響了,宿舍全部暗了下來,整個軍營裏靜悄悄的,我閉上眼睛,想著這名年近四十的老兵滄桑的臉,聯想起了他年輕時的模樣,逐漸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大早,我起來後拿出了昨日的筆記本,走到軍營的各個角落,軍營分五塊區域,指揮部,營房,日常訓練場還有障礙訓練場,最後便是後勤倉庫,指揮部是三座辦公樓組成的,在指揮部的後麵是日常訓練場,日常訓練場也並非都是訓練器材,左邊的空地上有個籃球場有十幾個乒乓球台,據這裏的警衛員說賈團長和王團長經常在這裏切磋乒乓球,右邊才是清一色各種訓練器材,操場,障礙訓練場在營盤的後山,中間有個20分鍾車程的公路,障礙訓練場是偵察兵和野外訓練的專用場地,左邊是一片林子,右邊則是各種訓練場地,最後的後勤在兩個訓練場的側麵,山前是食物水等等物資,而山後則是炮彈炮車坦克的軍事物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