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全身都在疼痛。
原本沒有一絲力氣的身體被強行操控,酸軟無力的肌肉緊繃起來。
剛被咬了一口的李耀祖揉了揉傷口,眯著眼仔細的看花棄朝炭治郎攻擊的動作方式。
由於他的動作緩慢遲鈍又僵硬,炭治郎根本就不需要運用呼吸法,隻是兩把刀砍在一起時花棄的力氣尤其的大。
“這是.......”李耀祖不知道做了什麼奇怪的手勢,眼睛透過手指。
九州特殊的一種控製術,好像是在他死後的十年由花家的一個私生子創造的。
通過罌粟的毒素侵入神經從而控製身體......
至於叫啥名他給忘了,還挺有名的。他偷過的不少道館什麼的都在想方設法的弄死那個私生子。
他從自己背後的一麻袋東西裏開始翻找,這個不行,太小了。這個也不行,種不夠純。
最後終於翻出一塊品相極佳的翡翠,翡翠為引,以鮮血在空中書寫符文,他著急的寫著,急得滿頭大汗。
差一點,還差一點。
好了!
最後一筆落下,鮮血書寫的符文開始發光,翡翠猛地碎裂開。
一張符咒現行,他一把抓起符咒貼在了花棄的腦門上。
花棄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操控著的花莫笙眼中閃過一絲不爽。
這股氣息,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破他的術法了。
不過既然這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準備。
李耀祖剛鬆下來一口氣,就怕操縱花棄的人發瘋連他也一起打。
下一刻,一大口鮮血吐出。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手上的鮮血,眼前發黑,眼睛閉上又艱難的張開幾次。最終倒在地上,脖子上的佛珠閃過一絲光芒。
炭治郎看著眼前的景象不敢輕舉妄動,隻能把花棄扶到樹下,讓他換一個比較舒服一點的動作。
寬大的符咒幾乎遮住了整張臉,他眨了眨眼睛,全身除了眼睛外都不能動。
炭治郎想去叫後勤部的隊友來,隻是剛剛離開,一朵荷花從樹下鑽出來,把花棄和李耀祖包起來。
隻是荷花肉眼可見的猶豫了一下,把李耀祖給吐了出去。再次鑽入地下,沒了蹤影。
花棄陷入了一下黑暗,不知過了多久,變得有了些許光。
耳朵邊有些吵,
“不行!這次我要當媽媽!”
“可是禕禕你上上一次已經當過了!耳耳過後這次該我了。”
“不嘛不嘛!”
一個溫和的男聲響起,
“好了好了,禕禕耳耳珊珊。看這是什麼。”
三個小女孩抬頭望去,
“是娃娃!花荷哥哥,這是給我們的嗎?”
花荷抬起了花棄的頭,“當然。”
隻不過他的笑有些不懷好意,“拿去玩吧。”
花棄在這裏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鬼,那就是,累。
他頭上被戴了無數個發卡,臉上被畫著五顏六色的“妝”。滿臉生無可戀,被絲帶緊緊的纏繞住,嘴裏還有一個奶嘴。
顯然,他所扮演的是“嬰兒”這一角色。
“那他是誰?”紮著雙馬尾的禕禕指著花棄。
珊珊思考了一會兒,“那他就是.....哥哥!他好高啊!”
“不對不對。”丸子頭的耳耳擺擺手,“是姐姐才對。”
“哪有姐姐會那麼高的!明明是哥哥!”
“姐姐!”
“哥哥!”
......
聽著耳邊的吵鬧聲,他感覺腦子都要爆了,而累給了他一個習慣就好的眼神。
可見這幾天是經曆了什麼,剛開始被抓了陪這幾個小孩玩過家家玩的還挺好。
不過當誰就要承擔責任,就比如他有一次當媽媽,被迫裝出一副成熟慈愛的樣子,難受的要死,不像了還要被打。んτtρs://Μ.xlwxs9.com
生吃紫藤花,被陽光曬沒半條胳膊,被切成幾塊。
然後就是爸爸哥哥弟弟姐姐妹妹各種角色,真的,他現在死都不願意玩過家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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