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扇伸出的金針結結實實的把花棄的頭釘在了牆上,直穿腦門。
花厭手有些顫抖的把花棄的頭從牆上薅下來,小心翼翼的再按回去。
“哥,你的頭。”
放反了。
花棄向前走了一步,直接一腳踩進了被鮮血腐蝕的地板裏。
半個身子都卡了進去。
“阿厭,瞅我給你整了個好東西!接著!”
花厭頭僵硬的扭過去看,藥醫手裏抱著一個.....鐵球?
“砰!”
剛按上去的頭又掉了。
場麵陷入一片死寂。
鐵球被摔開,裏麵裝著一個圓滾滾的西瓜。
看著花棄身上隱忍著的怒氣,花厭咽了咽口水。
咋辦。
發脾氣給他哥頭整掉了,在線等,我很急!
他拿起西瓜,一拳打爛,掰下來一塊。
“哥,吃西瓜。”
花棄沒有接過,
場麵沉默了很久。
藥醫試探性的開口,
“要不,你先把你哥的頭按回去?”
“好主意。”HTtρδ://wωw.xlwxs9.com
頭按了回去,花棄臉色不是很好。
畢竟無緣無故被人砍了頭是誰都要罵娘的。
還又被人給腦瓜子開了瓢。
“哥,你沒事吧。”
花厭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出。
花棄在心裏止不住的默念,
這是我弟這是我弟這是我弟
一個媽生的一個媽生的
最後扯出了一個堪稱恐怖的笑。
“我沒事。”
“哥....你不想笑可以不笑的....有點子....瘮人。。。”
花棄頓時收回了臉上“和藹”的笑容,
臉色有些不好看。
“臥槽哥!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別走!”
花厭極力挽回,花棄冷著一張臉看都不看拿了幾件衣服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蹲一旁啃著西瓜的藥醫忽然感覺到一股不妙的氣息。
他抬頭看了看正盯著他的花厭,
“.....下手輕點,別打臉。”
花棄直接回了無限城,
一天天啥事不幹就瞅著無慘做實驗。
搬個小板凳,坐著仰著頭擱哪瞅。
“砰——”
煙霧散去,花棄抹了抹一臉的灰。
第二十四次爆炸,習慣了。
看著最後做出來一試管黑不溜秋的液體,還散發著刺鼻的氣味,他默默的看著無慘。
無慘也靜靜的看著他。
兩鬼什麼都沒說,卻好像什麼都說了。
花棄眼睛一閉,一口悶了。
看著變成黑皮的花棄無慘沉默了片刻,這是發明出了個什麼玩意兒?
轉頭繼續調配藥劑。
花棄那黑的十分均勻,和白毛形成鮮明對比。
從遠處看黑的五官都瞅不清。
餓了。
一口一口的咬著一塊肉,大白牙十分的顯眼。
看著無慘又遞過來的紅色液體,他還是一口悶。
紅色的花棄。
少見。
無慘沉默了片刻,扭頭繼續調配。.
藍的綠的黃的粉的紫的,
這怎麼還跟個變色霓虹燈似的。
看著不知道多少次遞過來的試劑。
這次怎麼成彩色了?
喝了會變成童磨嗎?
花棄還是喝了。
樣貌也恢複了。
隻是胸前微微發熱。
嗯,起碼有點用......吧?
他沉默的看著胸前兩個歐派,好大。
有點胸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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