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九州?”
“嗯。”
花棄回應了一聲。
管理員思考了片刻。
“那剛好,九州那邊還有一個肅清者,剛好你倆見見麵。
不過好久沒見到他了,你順路幫我催催他幹活。”
“嗯,好。”
花棄低頭應了一聲。
“對了,你那千機傘先留在這裏吧。前段時間去其他管理者那邊串門又新搞到點東西。都給你安裝上。”
花棄沒有回答,隻是默默的把傘放到那。
轉身離開。
冬天的雪不停的下。
船緩慢行駛在海麵上。
花棄現在有點煩,藥醫像一隻蒼蠅似的不停在他的耳邊說,
“千萬千萬,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說話,要麼隻拽英文。
就隻拽英文裝高嶺之花就行了。”
花棄聽著不知道第幾遍重複的話,頗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藥醫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去騷擾花厭。
“你就一句英文也別講,記住一句也別講,別想著秀你那爛的跟shi一樣的英語。就老老實實的說漢語就行了。”
花厭直接不耐煩的揮揮手,“滾犢子,說幾遍了?老子知道了,趕緊滾滾滾滾。”
藥醫還想再說些什麼,但在花厭想要殺人的眼神中默默把話咽進了肚子裏。
算了,還是去找裴譎吧。
裴譎的手術很成功,一雙丹鳳眼照著花厭的眼微調的。
眼中似有星光流轉,溫溫柔柔的。
分外引人注目。
但又和花厭那種冷下臉來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的不同。
哪怕皺著眉,也顯得眉眼溫和。
雪紛紛而下,
在這種場景下。
站在輪船邊,望著海。
靜靜的不說話,再配上一條紅圍巾。肩膀上落下雪。
隻是背影,就充滿了電影感。
但花棄腦子沒病,他默默的打起了傘。
隻是一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色油紙傘。
“南宮炎尋!我說過了我們不會有結果的!”
“慕容雪,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明明那麼相愛!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南宮.......我們.......還是分開吧。我們不合適。”
“慕容雪!”
男子一把抓住慕容雪的手,
“你一聲不吭離開我三年就算了,現在不知道發什麼瘋也算了,可是我們都已經有孩子了!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南宮.......”
慕容雪低頭,無聲的抽泣著。
南宮炎尋哪看的她這樣,蹲下來將慕容雪抱入懷中,。
“雪兒,到底怎麼了。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告訴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