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找了好幾個小時,卻半點消息也沒有,電話不接,還給他關機了。
這裏不是他的地盤,想要調查交通監控手續麻煩得很,也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
偏偏何晚晚那個丫頭的電話也打不通。
坐在副駕駛上的霍溪知道自己惹了禍,嚇得大氣不敢出,但看著男人焦灼的神情又忍不住戰戰兢兢地勸道:“謹言哥,你別太擔心了,陸小姐應該是跟何晚晚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她可能就是一時生氣故意躲著你呢。”
顧瑾言雖然對這個表妹的自作主張極其生氣,但還是壓著脾氣沒有發火,長指摁著眉心:“你不了解她。”
那丫頭看著柔弱,骨子裏卻強得很。
在這個陌生的地方,語言又不通,眼瞅著天都要黑了,他怎麼能不擔心?
就在他急得要報警的時候,何懷晟打來了電話,說一個中餐館的老板給他打了電話,兩個人都醉在了餐館裏。
聽對方說完地址顧瑾言便掛斷了電話,對霍溪丟下一句:“你把車開回去。”
便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霍溪看著那身高腿長的男人快步越過車流奔向不遠處的地鐵站,呆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這是嫌堵車走得太慢。
急成這樣,看來是動了真心了。
二十分鍾後,顧瑾言出現在中餐館的包廂裏,椅子上歪歪斜斜地蜷縮著他找了一下午的人,臉蛋兒通紅的睡著,眼皮腫起,眼角掛著幹涸的淚痕。
居高臨下地看了她幾秒,神情冰冷地彎腰將人抱了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走廊裏老板跟著他詢問:“先生,那另一個女孩兒怎麼辦?”
他臉色很不好地丟下一句:“馬上會有人來接。”
距離不遠,顧瑾言直接將人抱回了酒店。
陸清越見了風酒意徹底發散出來,加上腳步顛簸電梯上下,進了房間便捂著嘴嗚嗚的惡心想吐。
男人神情可怕至極,直接將人帶進了洗手間。
陸清越趴在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胃裏好難受,心裏更難受,身體痛苦著,腦海裏卻還在晃動著霍溪一臉嘲弄地朝她要支票的樣子。
所以一醉解千愁什麼的,都是扯淡。
感覺到背上有隻手在溫柔地輕輕拍著,她下意識以為是何晚晚,於是也沒掩藏情緒,難受著又痛哭流涕地掉了不少眼淚。
一直折騰到天色徹底黑下來,迷迷蒙蒙中被人喂了醒酒湯,才終於好受了一點。
等恢複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眼瞧見的便是拿著熱毛巾正俯身給她擦身體的男人。
他臉色看起來極差,但手上的動作很輕,小心地繞開了她膝蓋受傷的位置。
擦完了,他將毛巾扔進水盆,濺出水花,可見他心情不怎麼好。
然後在反手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對上了她的眼睛,拎著被角的手指停了停,卻不說話,然後一言不發地給她蓋好。
陸清越眼神有點呆呆的看著男人放大的俊臉,緊繃的下顎上有一點淺淺的淸茬,微微滾動的喉結迷人又性感。
可是他怎麼會在這裏,是在做夢嗎?
她抬起細白的手指摸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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