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宗廣場上,一場場比鬥如火如荼進行著。
三號戰台的上官婉晉級下場之後。
其他戰台上也出現諸多令人側目之人。
一號戰台上,手持血色長劍的長發男子,輕鬆挑敵於劍下。
得到了玄劍宗諸多高層的關注。
當然,他們關注的點不在於那男子的劍法有多精妙,而在於他手中的血色長劍。
那長劍,似乎有些特殊,劍身上近乎暗沉的血色,似乎並不是劍本身的顏色。
“這劍,竟會吸食人血……”
他們驚詫地發現,長發男子手中長劍劃破對手右臂皮膚後。
那人麵色發白,右臂整整瘦了一大圈。
旋即站都站不穩,左搖右晃。
最後直接往後一倒,暈厥過去。
類似失血過多的症狀。
而他的手臂明明沒有看見血液流出,哪來的失血過多?
由此更加可以斷定,那人手臂上的血,是在受傷的瞬間,被那把劍吸幹了。
一長老忽而開口朝身邊人說道:“不知道你們聽沒聽說過,一個名為“血殺”的劍修?”
“哦,怎麼?你說的這名為”血殺“的劍修,與這劍有關係嗎?”
“是的,傳聞,這名叫“血殺”的劍修,手中之劍,可飲人血。”
“隻要被他的劍劃破皮膚,身上的血就會被吸食幹淨,變成人幹。”
“以前也是個令人聞風喪膽,名氣不小的劍修。”
“不過,他雖殺人如麻,但秉性卻不壞。”
“因為他手刃之人,都是些窮凶極惡的惡徒。”
“也正是因此,聽說後來他被一些惡徒集體通緝了。”
“再往後,他便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在一些公開場合露過麵。”
“現在看來,“血殺”之劍,似乎是有了傳承之人。”
“此人很有潛力,當留下。”
與其說是人有潛力。
不如說是那把劍有潛力。
當年“血殺”便是憑借這一劍,位列劍道地榜前三。
名人難得,名劍也同樣難得。
有些劍是因其主人的強大,名氣才水漲船高。
可有的劍,其本身的特性,就足以令其名垂劍史。
五號戰台上。
一名身穿青袍,打扮模樣如同書生的青年人,揮動袖袍,口中吟誦聖人言。
每一次揮動袖袍,都有陣陣青光浮動。
對手一身蠻力被輕而易舉化解,有力無處使,最終被書生打落戰台。
“是個儒生,這家夥學過幾年儒道,怎麼跑來道門學劍了?”
“底細幹淨麼?不會是儒門的叛徒我們給招進來了吧?”
有長老向下邊的人詢問,一負責人當即回道:“稟長老,此人有聖意門長老的親筆授信,確實是I正常離開儒門,轉投道門的。”
“那就好。”
戰台之上。
書生雙手合抱作揖,“失禮了。”
書生走下戰台之時,手持二十三號木牌的女子走上台。
這女子一身寬敞的麻布衣,腰間配了一個紫色葫蘆。xlwxs9.com
剛走上台,她就摘下腰間的葫蘆,打開蓋子,仰頭咕嚕喝了幾口。
在她對麵的灰衣男子見狀,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你這是在幹嘛,想當千杯醉不倒的酒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