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過敏性哮喘,需及時吸入糖皮質激素進行治療,藥物已經準備完畢,請醫生盡快醫治。”
暮清歌取出一罐吸入劑放在北溪知的鼻間。
“溪知,深吸一口氣,憋上幾秒,然後呼出來。”
隨著北溪知胸膛一起一伏,霧化的吸劑從鼻間進入體內。
隻一會,臉上的青紫消失,連呼吸都變得順暢了不少。
暮清歌取下吸劑,放在一旁,雙手擼起北溪知的袖子,露出手臂後,在臂肘處綁上一根橡皮繩,輕輕拍打幾下,找到適合抽血的靜脈,而後取出浸滿碘酒的棉簽,緩緩打圈,將碘酒塗抹均勻。
“噗呲”
針頭穿進北溪知的靜脈中,肉眼見著暗紅色的靜脈血緩緩的流入試管內。
暮清歌鬆了橡皮繩,讓這血流的更加輕快一些,直到整根裝滿,忙拔出針頭,用棉簽緊緊的壓著北溪知的手臂。
約莫壓了半盞茶的時間,見血不再流動。
暮清歌鬆了棉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血管送入醫療係統之中進行過敏原測定。
而此時,已經好轉不少的北溪知,再次睜開雙眼。
看著暮清歌坐在床旁時,那張嚴肅又認真的側臉,心中竟閃過些許不甘。
“真不甘心,又被你救了,何時我才能還的清這份恩情……”
北溪知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卻在輕喚暮清歌的名諱時,轉瞬即逝。
“清歌。”
暮清歌回頭,高懸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溪知,你醒了。”
“嗯。”
“今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先前送你的藥呢,按藥量應該還沒用完才對。”
隻要北溪知來看她,暮清歌總會給他備上一瓶吸入劑,就怕萬一出事的時候不夠用。
可沒想到,千防萬防,還是出了差錯。
“我也不知為何會如此,從九王府離開後,因母妃召見,我便回了皇宮,先前還好好的,直到喝了一杯茶水,突然就喘不上氣,手邊也不曾帶你給的藥,就落得了這番境地。”
“茶水?那茶水可還在?”
“當時喘不上氣時,將茶水打翻在地……”
北溪知聲音一頓,麵露幾分尷尬。
“此事……還請你不要告知父皇……父皇不知我天生有喘疾……”
“放心,我明白。”
“多謝。”
“即便茶水倒了,可杯子還在,隻要這杯子接觸過,就能查出來那裏頭究竟添加了什麼東西。”
“溪知,此事事關你的性命,不得不防。”
既然北溪知說,知曉他有喘疾的人不多,那就說明要麼是他的親信,要麼是那淑妃娘娘的親信。
又是在淑妃的殿中出事,不必說,一定是淑妃宮裏的人被買通了,才下的手。
隻是,不知那人究竟是怎麼知曉喘疾一事。
“清歌,我明白,待會我會告知母妃。”
“嗯,方才我抽了你一管血用以查證,待會我會給你列個明細出來,以後上頭有的東西,可都不能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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