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棒梗在哪呢,主任讓把他送到少管所去。”
許大茂找到傻柱說道。
“在倉庫呢,等下綁了送走”。
傻柱帶著許大茂來到倉庫。
“哎,我說,你不是跟秦淮茹走的挺近的嗎,怎麼這次棒梗的忙不幫了?我真的很費解啊。”
許大茂歪著頭,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須,對傻柱說道。
傻柱想道,我都穿越過來了,再幫她不是純傻逼麼,傻柱回著。
“許大茂,領導讓你辦的事,你就辦,別嘀嘀咕咕的行不行,跟個娘們一樣。”
“我可不是娘們,不過真娘們來了。”
許大茂說完使了個眼神,傻柱看了看,原來是秦淮茹跟來了。
“傻柱,你把棒梗放了好不好,就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你欠我的人情可多了去了,不放,這事全廠的人都知道,放了他我承受不起。”
傻柱果斷拒絕。
“再說了,棒梗在少管所也需要教育,還包吃住,多好。”
“你啊傻柱,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秦淮茹癱倒在地上,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
“許大茂,我們趕緊把棒梗送走,要不然賈張氏來了,撒潑打諢的,可不好走。”
傻柱想到這一茬趕緊說道。
“對對。那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燈。”
許大茂反應了過來,二人把棒梗抬走,棒梗著小子更不老實了,拿嘴咬許大茂,許大茂直接踹了一腳,傻柱過來把棒梗的嘴縫上,棒梗才消停了。
二人來到少管所,交上李主任寫的介紹信,告知像棒梗這樣的,因為他是初犯,這次就關一個月。
少管所如同一個縮減版的監獄,這裏管的都是些北京城的問題少年,混混,有些則是階級問題被關到了這裏。
傻柱把棒梗送到一處宿舍,宿舍六個鐵床,裏麵怪味難聞,鐵床上鋪了一床快發黴的被子。
“哎呦。棒梗,你說這裏多好,有床鋪,有被褥能睡覺,三餐還有送,你來這算是來對咯。”
傻柱嘿嘿一笑。
“傻柱,你滾開,告訴你,等我回去我不會放不過你的。”
棒梗放出狠話,轉過頭又對許大茂說。
“還有你許大茂,你們一個光棍,一個結婚了不下蛋,真是活該。”
“哎,你這小子,你就好好在這裏待著吧。”
許大茂最討厭別人議論他兒子的事,這棒梗還敢故意挑戰他。
這宿舍黑漆漆的,就一個小窗戶通風。這床位早就被一個大孩子占據了,此時他正在看著傻柱把棒梗送進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
傻柱問他。
“爺叫王虎,是六二胡同的,你也可以去打聽打聽。”
傻柱一看他就是這個宿舍的頭。
“你過來,這是棒梗,以後得關照關照啊。”
傻柱笑道。
“行,隻要他聽我的話,就沒什麼問題。”
王虎說道。
傻柱把他拉到一邊,偷偷塞給他五毛錢。
“這錢你來著,以後都照顧照顧棒梗”。
“放心,我拿錢辦事放心。”
王虎打著包票。
“我是讓你整整他,棒梗這小子欠揍。”
傻柱提醒他別歪解意思。
“成。”
王虎答應了下來,打架他最擅長。
“還有我的五毛,以後的挨揍啊,得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