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裏想道。“這不還是你想吃麼,每次帶來飯菜,你賈張氏都要吃一大半,除了給棒梗一點,哪有槐花和小當什麼事。”
嘴上卻說道。
“媽,真的沒有,傻柱不知道怎麼了,現在對我不感冒了。”
賈張氏一聽,長期飯票沒了,那可怎麼得了,對秦淮茹建議道。
“是不是你對他太冷淡了,對男人啊,要若即若離,不能太近了,也不能太遠了,你以後要多親近一下,把好處弄到手。
你對他太冷淡了,他沒希望了,就不想早付出了,所以啊,要先給他些承諾,釣著他,這樣他就不會直接放棄你了,還會討好你呢。”
秦淮茹說道。。
“媽,我一直是這麼做的啊,之前都拿捏的挺好的,不知道最近怎麼了,明天我再去和他聊聊。”
賈張氏點點頭,肯定的說道。
“對,你明天再去瞧瞧,這院子裏我看了,隻有傻柱啊,人傻還有些錢,我們家的這些小孩啊,棒梗,槐花和小當以後就靠傻柱了。”
賈張氏嘿嘿地笑著,她心裏的算盤一直是這樣,得了傻柱的好處,又不用付出什麼,這樣的好事到哪弄去。
平時還可以仗著傻柱對秦淮茹的愛意,罵傻柱幾句他也不敢還嘴。
賈張氏想到以後這傻柱啊,就活該當他們賈家的奴隸。
突然想到自己的孫子還在少管所又開始傷心了,對秦淮茹說道。
“秦淮茹,你有沒有為棒梗的以後考慮過啊。”
秦淮茹正在想著明天找誰救棒梗,聽見賈張氏問起這個來,說道。
“棒梗的以後,他這不還在上學麼,等他以後畢業了再說。”
賈張氏一聽生氣地說道。
“你就這麼當媽的啊,我賈家可就這麼一個孫子,你還不為他以後考慮。
棒梗再過幾年就18歲了,到時候談婚論嫁,這婚房咋辦啊。你就沒考慮這個?”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說的有點遠,於是便說道。
“這我當然考慮過了,不過這個棒梗不是還有幾年嗎,我是想著以後慢慢來,這房子的事啊,急不來。”
嘴裏又嘀咕著,現在三個孩子飯都吃不上了,咋還惦記著房子的事。
賈張氏又不樂意了,說道。
“你啊,想的太少,要不我為我親孫子考慮,這都沒人為他考慮了。我們家就這一套房子,還有你我,槐花和小當住這裏。
但是那傻柱不是有房麼,以後何雨水嫁出去了,她那套房不也是傻柱的麼,傻柱的二套房以後就是棒梗的新房。
我都考慮好了,你可得加把勁了。”
賈張氏對著秦淮茹一副教育的口吻。秦淮茹說道。
“這傻柱的房子他也不會給棒梗啊,這是您想多了。”
賈張氏哼了一聲,說道。
“怎麼不能啊,秦淮茹,我是過來人,你照著我說的就是了。”
傻柱這邊本來睡著了,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把自己打醒了。
“他媽的這是誰想我了啊,不對,這個院子裏沒人想到,肯定有人在算計我,可別讓我逮到了。”
說完沉沉睡去。
少管所。
北方的冬天異常寒冷。
陰冷的鐵門裏麵,宿舍裏傳來王虎等人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在一個寒冷的角落裏,棒梗卷成一團在床上瑟瑟發抖。
他的被子,衣服被王虎等人拿走了,燒餅也被他們吃了。
晚上睡著時又把他當沙包打了一頓,棒梗現在又冷又餓,夜裏一直沒睡,嘴裏一直小聲念叨著,媽媽,奶奶,又不敢大聲說出來,不然又要被他們一頓毒打。
深夜之時,趁各人熟睡之際,棒梗偷偷站了起來。
他摸索著來到王虎身邊,白天他的刀被王虎拿走了,現在他想要偷回來。
聽著王虎的呼吸還算均勻,棒梗白天時候看見王虎把刀放到他的枕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