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暗部,下手真他媽的黑,但是老子也沒慫,砍掉了那混蛋的一隻胳膊,最後像個死狗一樣,被老子扔那兒了,哈哈哈……”
“鐵火大哥真厲害!照我說,就該將那些暗部給宰了!哈哈哈哈!”
“是極是極……”
止水和鼬走在宇智波族地中,眼見一處十字路口,十幾個警備隊的人圍在一起,互相吹噓怒罵著對木葉的不滿。
他們談笑間也看見了止水兩人。
見著他們左臂上暗部特有的火雲紋身,這十幾個警備隊人員便止住了聲音,冷漠地看著止水兩人從麵前走過。
待止水和鼬離開後,宇智波鐵火狠狠地朝兩人的背影吐了口唾沫,以不低的聲音罵道:“吃裏扒外的東西!”
其他警備隊員也有樣學樣,對止水兩人吐穢罵髒,言語惡毒肮髒至極。
他們的聲音是故意讓止水和鼬聽到的。
可他們倆都非凡人,不會連這幾句惡語都容不下。
“鼬,你先回去吧,我還有其他任務要做。”
止水停住了腳步,朝鼬低聲說道。
說完,也不等鼬的反應,就直接瞬身消失。
鼬也沒有過問。
止水這兩年便一直這樣,時不時地就撇下自己,獨自離開。
鼬無視一路上宇智波族人的異樣眼光,淡然地回到家。
又見富嶽在前院欣賞著“空無一魚”的池塘。
“鼬,聽說你覺醒了寫輪眼?”
富嶽威嚴的聲音突然發出,不過眼睛卻沒看向鼬,依舊是煞有介事地欣賞著池塘。
“是的,我的寫輪眼已經三勾玉了。”
鼬對著富嶽,露出乖巧的笑容說道。
“嗯,果然不愧是我的兒子,我為你感到驕傲。”
富嶽這時才將目光落在鼬的身上,淡淡誇獎道。
仿佛能得到他的誇獎是天大的榮耀一般。
“都是父親教導得好。”
鼬謙虛道。
富嶽“嗯”了一聲,就轉身離開,走向房屋裏間。
而就在富嶽轉身的那一刻,鼬那帶著乖巧和溫和的笑容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忍耐的憤恨和厭惡!
“力量!寫輪眼!父親隻知道我開眼,可代價是什麼?”
“那死去的同伴、隊友,父親隻字不提,他們算什麼!!”
“還什麼驕傲?這驕傲要我怎麼說,多謝你們死了?幫助我開啟了寫輪眼?!”
鼬緊掐著手指,才堪堪將那不滿和對於自己的厭惡壓在心頭。
“鍋……鍋……”
一聲奶聲奶氣的呼喚讓鼬回過神,原來是3歲的小佐助不知何時站在了走廊上,向他伸著手。
“佐助!”
鼬的臉色頓時又陰雲化晴,高興地將佐助抱了起來,咯咯地逗弄著。
可他看向父親富嶽,乃至整個宇智波的眼神,依舊是那麼的冰冷厭惡。
另一邊,火影辦公室。
“你是說,宇智波一族內部有個別幾人意圖政變,奪取木葉?”
俯視著單膝跪地的止水,猿飛日斬即使聽到這樣的消息,依舊表現得平靜如水。
止水低著頭,沒有作答。
其實南賀神社議論政變之事已經是小半個月之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