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他就駕車,載著我和巴達蘭回到了一個農家。
也是在那個小農家裏,我才真正弄清楚他們這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
巴達撒拉姆和李老頭,麻婆子,族長是同一師門的師兄弟。巴達岩是麻婆子和族長所生,但是,族長卻從來沒有娶麻婆子,原因就是因為麻婆子是陰人,她的手印無法摁在廟宇裏。
為此,麻婆子背叛師門,收下巴達雅為徒,專門鑽研一些巫蠱之術害人之術,隻為了報複族長。
至於巴達雅和巴達蘭堂姐妹,關係自然而言也就沒有那麼親密了。
聽到這裏,我才恍恍惚惚地懂了些東西。
巴達蘭還告訴我,巫蠱之術並不是人人都能學的,隻有天賦異稟的陰人學蠱術才能達到那種出神入化的境界。
至於她之所以這麼菜,也就是因為先天不足,沒有異稟的天賦。
聽到這裏,我才點點頭,準備睡覺。
不知怎麼回事,想到這裏,我得心裏就一陣心酸,
淚水流了許久,我終於睡了過去
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我出去上廁所,就在結束的時候,一轉頭,我忽然感覺暗處有一雙猩紅眼睛看著我,整個山洞變得陰森寒冷起來。
我猛地睜開眼睛,火堆隻剩下微弱的亮光。
“什麼東西,你給我滾出來?
我四處查看,就在洞口位置,站著一個全身通紅,整張臉卻異常蒼白,眼珠子猩紅無比的孩子。
那個東西站在洞口,鮮血順著肌膚不斷湧動。
可怕至極。
那孩子張開嘴巴,淒厲叫喊聲下子襲了過來。
我還沒有來得及跑掉,就發現周圍更加陰森恐怖的氛圍包圍著我。
再看過去,沒有光著膀子耕耘的男人,更沒有驚慌失措,忙著遮擋白花花肌膚的女人。
木屋裏堆積著幹草,一個嬰兒靠著幹草堆一動不動。
嬰兒眼球凸出,眼仁變得渾濁,眼眶卻是血紅色的。嬰兒的肌膚慘白慘白的,懷裏還抱著一具幹屍,同樣是個嬰兒,長度超不過兩個巴掌,眼眶深陷,裏麵是兩汪猩紅的血癡。
我靠,撞到這麼晦氣的東西。
“砰”的一聲關上門,我急忙轉身背對著木門,額頭的冷汗就滲了出來,真他娘倒黴,聽老人說撞見冤死的嬰兒,可是要折時運的。
呸呸呸!
我連著吐了幾口唾沫,就往院子外麵跑,跑出院子,我緊張的心才稍微好受了些,摸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早上九點三十二分,烈日當空,驅散了陰霾。
回頭再看竹樓,竹樓依舊陰森森的,樓頂像是壓著團翻滾的黑氣。下意識往天空瞥了一眼,目光頓時被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