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回事,第二天醒來,我仍舊在那個民宿的大床上,而一抬頭,巴達蘭就睡在我身邊。
不是,昨天的那個老婆婆……
我正在疑惑呢,小姑娘巴達蘭就催促我趕快洗漱,之後我和她要去濫水村,看好戲。
嗯?看好戲?
我喜歡!
顧不上想昨天晚上究竟是夢還是現實,我隻好先匆匆洗漱了。
待我們弄完這一切之後,巴達撒拉姆帶著我和巴達蘭去濫水村,不過,在後麵也跟著一輛車,車上麵的人都五大三粗的,目光也是犀利走神的,看樣子應該不是普通人。
不一會兒車子就徑直來到了麻婆子家裏,期間我看到青伢子看到了車輛,一股腦地就跑得沒有了蹤影,也就是在幾分鍾後,巴達岩,族長以及李老頭都來了。
車門剛打開,麻火心就帶著兩個年輕的小夥子趕緊衝了進去,可是還沒有進去麻婆子家裏一會兒,不一會兒,逃似地跑了出來,身上的衣服掛著十七八條足有兩指長,五彩斑斕的蜈蚣,殺豬一樣嚎叫,就地翻滾。
我趕緊下車,仔細看了一眼,這些蜈蚣一直在搖頭擺尾地瞎動,油亮亮的甲殼泛著惡心的光芒。
那幾個小夥子趕緊拍打下來,用腳去踩,去碾。
蜈蚣脆弱,他們一踩壓,白色、黑色的汁液就流出來,腥臭得很。
一場忙亂,蜈蚣必終於死盡,而倒在地上的那幾個年輕人,也是麵色發青變紫,渾身抽搐。
愛看熱鬧的巴達蘭一看到,就趕緊衝了出來,我跟在她身後,發現他們身上大大小小有好幾個咬痕,流出黑色的膿狀血液。
“春曉,你快救救他們啊!不能讓他們死了啊!
見著兩個人皮膚發熱,全身發抖,嘴唇泛白,巴達蘭也是確實害怕了。
我也一籌莫展,蠱這玩意,一般都是無形無味,我怎麼知道怎麼會這樣呢?
況且,我也隻是看過李老頭給的那本蠱書,我也是和半吊子,怎麼懂得那麼多呢?
我看過去巴達岩,他示意我,他不能有所作為,在苗寨,如果運用蠱術來害同族的話,是會受到蠱神的詛咒,甚至會被無人拉出去祭火。
被咬得最多的那個年輕人的眼睛翻白,就快要死去。
一個魁梧的,有些年輕氣盛的警官,拿著槍準備再衝進去:“媽的,跟她拚了,抓出來解毒,不然就殺了她給小趙賠命!
我心中一緊,一個想法浮上心頭,趕忙攔住他,說我有辦法,先別亂來。
他們都看向了我,巴達撒拉姆也看向了我,他的眼裏滿是鼓勵,我看過去他們所有人,都看到他們似乎達成了一致的共識,就是不出手,看好戲。
後來,我才知道這些五大三粗的人是便衣巡捕,他們受巴達撒拉姆所托後來,我才知道這些五大三粗的人是便衣巡捕,他們受巴達撒拉姆所托,來逮捕麻婆子。
我是真的有些害怕的,本命玄氣鼠這個家夥,隻有巴達蘭和巴達撒拉姆見過,其他的人是沒有見過的,更何況是這些隻認死理的便衣巡捕呢?
我嚴肅地叫過那幾個巡捕,很是認真地告訴他們,今天發生的事情,千萬不能外傳,不然地話,小趙同誌會受到天譴,你們也都會跟著遭殃。
也許是在十分著急的節骨眼上,他們也沒有過多地詢問,隻是很客氣地告訴我,讓我救救小趙和那幾個年輕的巡捕。
我為什麼這麼說呢?
是因為我剛才突然想到李老頭給我蠱書上麵的解說,在生物毒性裏麵來說,盡既是萬毒之首,也是萬毒之源,如果隻是咬傷,不涉及靈學的話,說不定可用本命玄氣鼠來解。
我現在已經能稍微和本命玄氣鼠溝通了,沒想到它傳遞過來的信息是可以,而且還貌似很歡喜。
怪不得是這樣的呢,本命玄氣鼠的食物,好像就是毒物,特別是蠱毒。
見他們都答應了,我盤腿坐下,按照之前李老頭教給我的,以及蠱書上麵講解的一些咒語,請本命玄氣鼠現身,請本命玄氣鼠現身……念了大概十來句,我感覺到有一種滑膩之物從口腔裏噴出來,一直活脫的小紅鼠蹦躂著從我的口中噴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