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安室透這次任務的原因了。
雖然安室透並沒有意識到術士所說的不妙的原因是來源於裏世界任務的某一次失敗,他下意識地以為是這些有什麼奇怪能力的人意識到了他們布下天羅地網準備逮捕他。
這種猜測讓安室的手心開始冒汗。
他甚至不自覺的開始臆測對方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能力,是不是近乎於全知全能。
“你不用緊張,應該不會有什麼太過致命的任務,不過像是醫師那樣,有著不殺人宗旨的人也很少就是了……自己斟酌啊,對了,你叫什麼來著?”說著說著,藤崎發現自己好像對眼前這個人的名字壓根沒有印象。
其實也不能這麼說,藤崎對所有的人類都沒有印象,因為他不太喜歡人類。
“您叫我波本就好。”
其實術士已經完全不記得他們的名字和代號了。突然聽到這個名字,第一反應居然是洋酒。
他還在想,究竟是誰起了這麼一個沒有品位的名字。
後來才想起來烏丸蓮耶好像蠻喜歡洋酒的。
……幸好他喜歡的是洋酒啊。
術士老古板文化人實在是不太能接受這種名字,他雖然非常樂於找新世紀的一些樂子,但是對於審美和起名方麵還是非常古樸的。
畢竟是混神道的。
“既然這樣的話,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彭格列的十代目,也就是這一代的晴之彩虹之子的徒弟,同時也是他的協力者。他的周圍有許多的彭格列的人在保護著,你去他的家附近看一看,打聽下情況。”藤崎這麼說著。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保護的太好的原因,或者是什麼別的因素,在這幾次彩虹之子的遭遇戰之中晴之彩虹之子他們一直都沒有出手。
這讓他感到有些擔心,畢竟這群人之中要說他最想要的人恐怕就是這位世界第一殺手了。
在夜鬥莫名的叛逆期到來之後,他這邊非常急缺一個有著強力的殺戮手段的角色。
反正也打聽不到情況,幹脆的就把這個過來幫忙的青年給派出去,幫他搜集一下情報。
無獨有偶,神無也讓鶴丸出去幫他看一下這個在自己師侄口中聽上去非常普通的學長,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考慮到術士本人當時對於刀劍付喪神的想法,他甚至囑咐鶴丸不要暴露在這個人的跟前,因為術士的神器已經回去了,但是他的神器,也就是緋應該無法說出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事情。
在這次任務失敗的情況下,如果術士發現身邊有刀劍付喪神正在監視著自己,恐怕鶴丸反而會有危險。
神無本人則也先出去探路,他現在仿佛已經斷定了那個男人就是術士沒有錯,一邊走一邊想著,能否借助現在的環境將這個家夥直接控製在手中。
當然,實在不行,如果日本官方願意的話,將他控製在日本國家手中也是可以的。
雖然神無的確是很想摁死這個像是跳蚤一樣討人厭的東西,但是如果實在是難以做到的話,退一萬步來講,把他送到局子裏也是一件令人快活的事情嗎!
“誒?這不是客人嗎?許久不見,您怎麼來這裏了。”安室透原本是想隨便到彭格列十代目附近觀察一下就可以交差的,沒想到再去往裏世界未來教父家庭的路上,卻在路上撞見了一個看起來非常眼熟,並且當時讓他非常在意的人。
因為現在並盛這裏特殊的環境,看到他的一瞬間安室透其實是非常警惕的。
他甚至不可遏製的想到了,這個人會不會和自己的boss一樣,其實是有著特殊能力的存在。
神無一回神。
沉吟片刻。
“這人誰?”
在術士那邊臥底的條子。
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係統現在的措辭非常的具有神無的風格。
神無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隻有麵對條子的時候下意識的緊張與戒備,能夠給他些許的熟悉感。
因此,神無也就是胡亂的點點頭:“哦,許久不見。”
“看來您已經忘記了呢。”安室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倒也不嫌尷尬,非常嫻熟的調侃了自己的話。
不過如果說是在術士那方做臥底的話。
術士那家夥果然在這裏吧!
這麼想著,神無的表情陡然間熱情了起來。
他湊上去,眼睛裏麵詭異的放光。
嘴上還熱情的招呼著:“你看看我,怎麼忘記了,您可是讓我記憶深刻。我想想,您是……刑事?特殊搜查課?公……哦,原來是公安啊。”
他上前有力的握住了安室透的手,眼神仿佛鷹隼一樣盯緊了他的雙眼。
臥槽?
安室透簡直快控製不住自己的心跳了。
這什麼情況?!
這人難道也是一個規格外的非人類嗎?
這個家夥突兀的笑意讓安室渾身都發毛了。
神無:“自我介紹一下,你追尋了我很久不死的醫師不是嗎?你可以稱呼我為醫生。我們擁有共同的對手,比如這附近的工作人員,不正是為了這件事過來的嗎?”
他笑得更加放肆了:“介意跟我去喝一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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