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一個看上去長得很好看的年輕男子,肩膀上還趴著一個看上去麵目猥瑣的蛞蝓,要求來見我,就連信物都是牆角隨手薅的野花……”
奈良家的主宅。
這裏現在是奈良鹿止的辦公地點,正中央的位置上便是奈良鹿止,他看上去處於青年與中年的交界處,麵目嚴肅。雖然時間並沒有讓他看上去多顯老態,但是卻讓他的氣場與日俱增,僅僅是重複了一下來人的話,就讓對麵的人噤聲,不敢多做言語。
他的右手位坐著被家裏長老丟過來多加學習的新任當家奈良鹿丸。
這個參加了四戰的年輕人,此刻聽到這句話,不知道為何突兀地低下頭去,肩膀還可疑的聳動。
鹿丸:“鹿止叔,是不是有人你的老情人來找你了?”
鹿止眯起雙眼警告似的眤了一眼旁邊這個膽子非常大的新家主。奈良鹿丸很快就乖巧的認慫,馬上就低下頭去繼續處理這些事物。
鹿止不置可否的接過這朵小花,放開查克拉去感受了一下。
……這個是?
他很快就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個他熟悉到了骨子裏的力量。
在這個時候發現不知道為何他卻反而並不敢直接相信,反而再三的去試探了一番。
“你剛剛說那個人隻是來見我的。”但是他沉吟了老半天居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聽到來人回複的“沒錯,雖然他有說過是兩個人這但是的確隻提到了您。”瞬間就舒緩了神色,滿心寬慰地摸了摸下巴。
奈良鹿止和宇智波真信的關係就是這麼的微妙,聽到了這個結果,他內心甚至有些暗爽。
嗬,這回是來看我了吧。
一報四戰被小夥伴遺忘之仇。
風水輪流轉。
宇智波真信,你也有今天!
鹿止悄悄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自己稱為族叔的鹿止這個這種發自內心的欣慰表情,他隻在他的族叔的前隊友宇智波倒黴的時候才能看到。
看這個表情,恐怕宇智波先生又倒黴了吧?
奈良鹿丸唏噓了一聲,甚至想要偷偷的去跟佐助打聽一下他們家那位著名的叔叔的心情。
由於這兩位大人著名的互別苗頭的關係,奈良鹿丸和宇智波佐助建立起了奇妙的生死之交的友誼。
不過他們友誼的小船通常會翻於他們宇智波另外兩位複活的老祖宗身上。
畢竟奈良家關係簡單,沒有宇智波家那麼的複雜。每當那兩位大佬搞事,而奈良鹿丸能夠在一邊看戲而宇智波佐助忙忙碌碌累成狗時候就是他們友誼小船崩塌之刻。
友誼,真是脆弱的東西啊。
之前一直在大名那裏工作的族叔不知道為什麼養了一身他們忍者覺得很蛋疼,但是貴族覺得很風雅的毛病。
反正被長老們踹過來學習的奈良鹿丸十分蛋疼,現在竟然有機會他恨不得趕緊跑路。
舉起右手:“鹿止叔,你要不要去看一眼?”
鹿止一看他這表情就知道這小混蛋在想什麼,這都是他當年玩剩下的,“嗬嗬,我覺得讓他過來也可以。”
看著自己族叔皮笑肉不笑的臉,鹿丸非常乖巧的閉上了嘴。
但是話是這麼說,奈良鹿止的動作很明顯的平靜不下來,看上去就像是有把火在屁股底下燒一樣,即便是努力表現的非常鎮定,看上去心情也相當的浮躁。
鹿丸看到他的表現已經在心裏暗槽,這該不是他流浪多年的表嫂吧。
族叔這麼大年紀,突然從穩重變成了一副少男懷春的德行真的太辣眼睛了。
不過上門拜訪送一個薅的野花也太過分了,這位“表嫂”真的太不講究了。
雖然那樣鹿丸自己沒有察覺,但很顯然他已經被鹿止熏陶的十分具有他厭惡的那些“臭毛病”特征了,要不是他是族長不用去大名府接族叔的班,恐怕現在他這豐富的知識點都能直接上任了。
不過他也對能夠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十分好奇。
畢竟奈良鹿止是一個連宇智波真信這等大佬都不放在眼中的男人。
能讓他露出這副表情的人真的相當令人好奇。
懷揣著這一點微妙的好奇心,他愣是趁奈良鹿止沒有反應過來,硬生生的坐在這裏等,就想看看那個人究竟是誰。
時間不長,等到那看上去穿著古樸而非常有韻味的男人的身影從房子的盡頭走來之時,即便是奈良鹿丸也禁不住瞪大了雙眼。
鹿丸:“……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