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陽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伸手拍了拍夜闌的肩膀,“本宮平日裏對你太苛刻了,讓你連飯都吃不飽,是本宮疏忽了。”
居然幹出偷吃這檔子事。
“是奴婢自己嘴饞,奴婢該死。”
夜闌說著又要跪下去,肩膀卻被風清陽掐住,竟是一時跪不下去。
風清陽抬手就給了夜闌一記爆栗。
"你嘴饞就可以拉著本宮的暗衛在這偷吃?”
又轉頭看夙邪,“你就是這樣幫本宮看門的?”
夙邪夜闌不敢找理由,當即又要跪下
風清陽真是受夠了這動不動就跪的習慣,當即怒斥,“你們腿不想要了就給本宮跪。”
兩人站著不敢動了,垂著頭,“請殿下責罰!”
風清陽又給了夙邪一記爆栗算是懲罰。
瞪向夜闌,“你給本宮說清楚,為什麼這樣做?”
雖然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可風清陽還是想弄清楚是什麼原因,讓她的貼身婢女和暗衛這樣失態,大白天的做出這樣的事。
夜闌抿著唇,半天憋不出一個屁。
夙邪忍不住站出來,“殿下,燒雞是屬下買的,因為殿下中毒一事,皇上下令吃齋為殿下祈福,屬下看夜闌這麼多天沒吃好飯,又沒有進葷食,這才……”
夙邪話還沒說完就被夜闌扯到了身後,“是奴婢嘴饞,非要讓夙邪給奴婢買,請殿下責罰!”
風清陽無語了,就這?
罷了。
“夙邪你去稟報母皇,從今日起不必再吃齋了,本宮的毒很快就能解了。”
兩人抬頭,眼含金光的看著風清陽,“殿下說的可是真的。”
風清陽懶得跟這兩缺心眼的玩意兒解釋。
敢情她們都不知道自家主子還能活幾天,就能在這沒心沒肺的偷吃。
要不是這兩玩意兒跟隨原身多年,對原身一直忠心耿耿,風清陽都想踹飛這兩缺心眼的玩意兒了。
罷了。
這兩玩意兒是自己的心腹,所以得包容,不能生氣。
風清陽這樣安慰自己,閉了閉眼。
“以後不許再偷偷摸摸幹這種事。”
要吃大大方方的吃。
兩人當即點頭。
“奴婢遵命。”
“屬下遵命。”
風清陽嫌棄的看著兩人糟心模樣,抬起下巴指了指夙邪。
“還不趕緊去辦事。”
“是。”
夙邪領命,麻利的滾了。
“你也去收拾一下。”
“是。”
夜闌剛要滾,風清陽又叫住了她。
“太女妃住在哪個院子?”
她現在是太女,她的老公應該是叫太女妃吧?
風清陽不太確定,隻確定需要會一會原身的白月光。
“就在您主院旁邊的院子。”
夜闌說完表情有些不對勁的低下了頭。
風清陽感覺到了不尋常,沉聲道:“發生了什麼事?”
夜闌低眉斂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風清陽見她這樣,心知怕是事情不妙,沉下臉。
“將本宮不清醒的這些日子的事情一一講給本宮聽,不許隱瞞。”
夜闌抿了抿唇,最後還是把事情說了。
原身本來從小身體就不好,這次突然又中了毒,凶手抓到了,是後宮的薛妃,可是薛妃不肯交代,更不肯交出解藥,後來在天牢裏自殺了,大理寺那邊也查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太醫院那邊也束手無策,根本沒人能解原身的毒,甚至連抑製之法都想不出來,後來女皇貼出皇榜,廣招名醫,隻要能幫原生解毒,重賞,可原生並沒有等來神醫,身體越發虛弱,怕是挺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