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蕭寒擰著眉,“還要繼續嗎?”
風清陽攤了攤手,“您不累嗎?”
“更何況,您認為現在還有退路嗎?”
三皇子都讓她搞那樣了,維持表象都維持不下去了。
更何況這麼多年了,想來風蕭寒也早已厭倦的跟楚月淩演戲的日子了。
風蕭寒歎了口氣,撇開頭一副不想多言的模樣。
風清陽其實覺得這這老狐狸心中怕是樂開花了,否則不可能一直容忍她胡鬧。
風清陽底氣更足,勾了勾唇角,看向夜闌:“可有找到什麼證物。”
“有的。”
夜闌掏出一遝信件,呈到風清陽麵前。
“這些是在青鳶的住處找到的,青鳶藏的很隱蔽,奴婢機會將他的住處翻了個底朝天才找到,請您過目。”
風清陽接過來,隨意翻看了幾封,隨後遞給風蕭寒。
“母皇可要看一看?”
她其實不太理解,青鳶為什麼要留著這些信件,不過人都死了。
風蕭寒撇了她一眼,甩手又走回了殿內。
楚月淩還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風清陽跟著走了進去,將那遝信遞到了楚月淩麵前。
“父後,您自己看看吧!”
楚月淩眸子晃了晃,眼中有著不可思議,顯然也很意外為什麼這些信件還留著,且被找了出來,而且這些數量也不對。
他顫抖著手接過去,一封封翻看,上麵的字跡他再熟悉不過,除了他和西晉女皇的書信,更多的一些則是青鳶和西晉那邊的通信,裏麵的內容讓楚月淩無法接受。
他想不通青鳶和皇姐為什麼要這樣做,而且,以往這些信件他都是讓青鳶處理掉的,青鳶為什麼沒有毀掉?
西晉女皇有野心他是知道的,但他所知道的遠沒有這麼嚴重,他真的想不通,自己那麼信任的人,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楚月淩再也忍受不住,將信件胡亂撕扯一番,跪爬著到風蕭寒麵前。
“皇上,您相信臣侍,臣侍真的不知道他們是那樣打算的。”
“臣侍該死,這麼多年竟沒有察覺,可是您一定要相信臣侍。”
楚月淩隨後又轉頭看向風清陽。
“皇兒,你相信父後,父後絕沒有要害你,這麼多年父後怎麼待你,你最清楚了。”
楚月淩臉上掛著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風清陽歎了口氣,一撩裙擺跪了下來。
“母皇,請您網開一麵。”
楚月淩是有錯,心眼也壞,但對原身確實也是好的,怪就怪在他生在西晉,西晉又是不安分的。
她確實也想解決掉楚月淩這個麻煩,但她確實也沒辦法將他至於死地。
楚月淩聽風清陽為自己求情,心中多少有些寬慰,女兒還是認他的。
他期盼的看著風蕭寒,希望她能看在多年夫妻的情份上,不要跟他計較。
風蕭寒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
明明是風清陽這小兔崽子想要整治楚月淩,現在倒好,又丟給他,讓他來定奪,簡直奸詐。
“皇上……”
楚月淩又朝前跪了幾步,靠的風蕭寒更近了。
風蕭寒煩躁的不行,立即開口道:“鳳後,雖然你並沒有傷害太女,可和西晉勾結是真,朕念在你在後宮多年盡心盡力的份上,罰你從今以後禁止在攬月殿,沒有俞旨不得踏出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