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城區執法局。
韓藝感受著腦門被黑色槍口抵住的危險,臉上卻一臉淡然。
可能是在先前的戰鬥感受過了死亡臨近的氛圍,現在的她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多麼害怕,更何況,這本就在她的計劃之內。
“女士,好像你對我說的話並不是非常的相信。”
光頭男再次將槍械向著韓藝的腦門用了點力,硬生生地按出了一個印子。
“你一口一個女士的,別人還以為你有多紳士呢,結果你卻拿著槍口指著別人,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對女士來說非常的不禮貌呢,先生?”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光頭男的身後傳來,這不由得令他感到些許的詫異,因為他完全沒有感知到他身後有人。
一個通體銀白的手槍抵在了光頭男的腰腹位置。
“嗯?看來終究是我棋差一著,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到底是怎麼躲在我身後沒被我發現的。”
光頭男訕訕地說道,但是他的語氣中好像沒有半點的驚慌失措。
“俘虜就要有一個俘虜該有的樣子,你說是麼?”
白夢瑤的語氣有些不悅。
“你說得對,可是你知道麼,一般電視劇裏用槍指著別人的人,才是俘虜。”
話音未落,光頭男扣動扳機,而白夢瑤也在同一時刻扣動了扳機。
幾乎完全重合的兩聲槍響,打破了執法局的寧靜。
執法員們紛紛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佩戴好武器裝備開始前往韓藝的辦公室。
室內,兩聲槍響依次在辦公桌以及天花板上留下了一個黑漆漆的彈孔,顯而易見,室內的三個人依舊完好無損。
在槍響的瞬間,韓藝本就放於桌上的手肘外拐,肘部擊打在光頭男持槍的手腕關節,與此同時腦袋一偏躲過槍擊。
而光頭男也幾乎是相同的方法手身並用,一個貼椅轉身躲過了白夢瑤的槍擊。
可戰鬥並沒有因此進入僵持階段,韓藝回身肘擊攻其上方,白夢瑤則下蹲一掃攻其下方,上下齊攻,避無可避。
那就不避,光頭男原地馬步紮地,手臂高舉彎曲,以肘對肘。
“砰”的一聲悶響,光頭男終究是小瞧了強級的力量,完全相反的兩個力道撞擊在他的身上,使他的重心不由自主地開始產生偏移。
他本身也就準強級的實力,即使經過白屋的訓練之後能隨便吊打普通的強下級,但那也並不能說明他就能輕鬆應對兩個強級選手,更何況,韓藝和白夢瑤的配合有素,可以明顯看出並不是第一次。
光頭男沒有硬撐,順著重心偏移的方向轉移身軀,同時另一隻腳跨過白夢瑤襲來的掃腿,避免二次重心偏移導致身體失衡。
可韓藝和白夢瑤並不會給他這次機會,韓藝肘擊轉拳,迎著破空聲直擊光頭男的腹部,與此同時白夢瑤手臂發力,將自己的身體倒立支撐起來,借著原先掃蕩的慣性一個旋轉後踢與韓藝的拳擊一同擊打在光頭男的腹部。
“噗!”
光頭男礙於身體平衡不能隨便亂放的雙手自然來不及去阻擋這一記組合技,兩股凶猛的力道合作一團像是一隻野蠻的荒獸一頭撞在了自己的腹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