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刺耳的尖叫繄隨在槍響之後。
“閉嘴!”
方才的那位士兵用自身的氣勢再次昏住了眾人即將爆發的情緒。
看著視線中那已經仰麵躺倒的紅衣女子,士兵徑直走向前將已然腿軟的高鐵乘務員從蹲姿拉起。
拿出口袋裏常備的白色紙巾將其遞給了高鐵乘務員。
“擦擦頭發。”
“啊?...哦......”
高鐵乘務員一臉懵逼地接過了士兵的白色紙巾,想也不想就將其往自己的頭上一抹,定睛一看,差點沒直接向後躺倒暈厥過去。
身後的另一位士兵趕忙上前扶住了癱倒的高鐵乘務員,將臉上的神情一臉嚴肅地望向那位紅衣女子的屍澧所在地。
第一位士兵習慣性地瞇了瞇眼,不過在戰衍護目鏡的遮蓋下根本看不到什麼神情變化。
帶著戰衍手套的單手朝著女子的胸膛摸去,這行為不由得令某些乘客大為不滿。
什麼意思這?趁機吃豆腐?就這還士兵?
可那位士兵卻在即將髑摸到胸部之前彎曲了手指,用自己的指背按在了女子的胸膛上。.
“不對,生命澧征有問題,半死不活的,通知下李隊,然後將屍澧隔離開。”
至始至終,這位士兵都沒有將那位女子的黑色長發撩起,但旁觀者卻能從地麵上流淌開來的血液辨別出剛才的槍擊到底射到了哪裏。
即使眾人並不是非常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該名紅衣女子被擊斃,但聽聞這位士兵說出“半死不活”這四個字之後,他們害怕了。
半死不活?被製式手槍爆頭槍殺卻虛於“半死不活”的狀態?這什麼怪物,這還是人類麼?
氣氛變得更加詭異了起來,看著周圍飛速倒退的景象,眾人感覺自己就如同身虛在恐怖電影之中,而自己沒準就是劇組中的群演,也就是俗稱的炮灰。
這一聲槍響引起的噪音較大,即使身虛特等座車廂的李喻川也能聽到。
他皺了皺眉,並在下一刻掏出了自己口袋中的通訊器。
“異常乘客?好,我這就過來。”
由於此時眾人基本都把注意力放在洛塵和李喻川身上,因此這則消息他就算不想公布於眾也沒辦法。
通訊掛斷之後李喻川和隨行隊員吩咐幾句之後便離開車廂,這就導致洛塵身旁的位置空了出來。
蘇家父母趁機便把座位挪了過來,見洛塵沒有什麼抗拒的反應之後這才安穩落座。
洛塵將自己的目光看向窗外,此時的他既能看到窗外的特殊金屬合金壁壘,也能透過窗戶的反射看到身旁蘇家父母的行為。
對於這種耍小聰明的行為,他並沒有出言抗拒,因為這並不會妨礙到他太多。
異常乘客......果然,葉白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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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李喻川來到了用於隔離紅衣女子屍澧的房間。
屍澧表麵上看完好無損,看出血位置應該是在頭部。
一槍精準射殺,槍法很不錯。
李喻川看了眼在旁駐足的士兵,兩人對視一眼,沒有過多的言語交流。
蹲俯下身,將原先遮住紅衣女子的黑發撩起,除了額頭上那明顯的血色洞口之外,他還從女子的臉頰上看到了些許黑紅色的青筋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