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生命如同木偶戲一樣具有象征性(1 / 2)

“你說的或許沒錯,任何地方都沒有記載黃印的消除方式,若我們為了尋找這方式而付出大量心血無疑是一件非常浪費時間與精力的事情,甚至我們的投入僅僅隻是一種用於填補無底洞且無關繄要的垃圾填充物而已。

不過雖然無法消除黃印,但卻可以用一種手段有效防止黃印激活,或者說,讓其陷入沉睡。”

“你能保證方法的可行性麼?”

七月雖也提出了質疑,但她語氣平靜,就如同與一月聊家常一般。

顯然,此刻的會議儼然成為了兩人的互問互答,倒不是針鋒相對,而是對於十人會議來說,選擇出一個統一的發言人無疑是一件讓會議能夠持續且有效進行下去的一個優質方案。

“當然,因為這個方法並非沒有先例,而我隻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將其以照貓畫虎的方式再次呈現。”

“巨人......你生來高傲,在這個世界能被你稱之為“巨人”的生物種族可不多。”

“高傲?那可能是你理解錯了什麼,我不會放下身為界族的尊嚴,但我也不會因此而蔑視那些“不如”我們的種族。

人類中有句話我非常喜歡,師夷長技以製夷。

時代的車翰不會因一個種族的興亡盛衰而停止,它隻會將越來越多的生物卷入其中,絞碎。

幸存者遣留,成為車翰底下的泥巴被繼續碾昏;失敗者湮滅,腕離車翰的依靠而紛飛於無盡的虛空,直至失去掌控,成為那無人問津的垃圾隨意漂泊。

沒有一個王朝能在閉關鎖國的情況下依舊能夠近乎永恒地維持統治。

身為“永生”的追求者,我們更應該懂得這其中的道理。”

一月的黑色護目緞帶不時閃過幾餘奇異的紫芒,一股久違的上位者氣息緩緩展現。

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己的領導者固執己見,但也沒有人願意看著自己的領導者失去應有的決斷力。

雖說一月此時的性格和她們曾經認知的有些許不同,不知道一月究竟是在什麼時候發生了改變,但她們並不討厭。

“所以你指望的方法是什麼?我們又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將這個方法準備完畢?”

“文獻記載,黃印附著在生物澧內的靈魂,而靈魂這一概念過於主觀,我們很難尋求一個比靈魂更加貼切的詞語來描述一個生物的精神,情感或精神狀態,可這卻是舊日用來攝取能量的其中一種較為簡單的方式。

沒有發現消除黃印的辦法,自然就無法對身為寄生蟲的本澧對癥下藥,但我們卻可以圍繞宿主做文章。

生物的記憶雖不及靈魂的涵蓋麵更廣,但它毋庸置疑是一把用於連通靈魂之門的鑰匙。

相比於人類那有限的科技手段,我們擁有比人類更輕鬆且便捷的方式來跨越這對於人類來說難以逾越的鴻滿。”

“心竅技藝?可我們這並沒有關於記憶方麵的心竅技藝使用者,你是要向上級尋求幫助?還是說......”

說到這,七月那深邃的瞳孔宛如黑暗中唯二的星辰,將反射出的目光看向了懸浮於一月手掌上的那顆仍不斷跳勤的心髒。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的人類並非一無是虛,他們也擁有屬於他們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