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仍然對楚怡璐報以微笑,假裝挪開視線讓楚怡璐沒有覺察出異常,實際在挪開視線時低聲對一旁的秋和冬說了下情況。
秋冬聞言點了點頭,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開始朝著人群外圍走去,而春和夏則依舊留在原地看守著尤諾米婭。
另一邊。
楚怡璐看著尤諾米婭那邊熱鬧的場景嘴角也洋溢出一餘微笑。
在她的記憶當中,當時第一次去孤兒院選擇領養尤諾米婭時,她還是一個非常怕生的小女孩。
她當時甚至拒絕和外界滿通,就連平常的小朋友也不找她玩兒,就放任她一個人在某個角落或看書,或搭積木,或鍛煉。
尤諾米婭給她的感覺很奇怪,有一種既熟悉,但又陌生的感覺。
熟悉來源於那種似乎是與生俱來的親切,而陌生則來自於她的記憶中對尤諾米婭沒有任何印象。
因此她並沒有馬上做下決定,而是和金利斯商量先觀察幾天。
金利斯並不打算幹涉楚怡璐的想法,所以他對楚怡璐完全放權。
在她的觀察下,她逐漸發現了尤諾米婭和其他孩子的不同。
區別於別的孩子對於自己的表現欲望,尤諾米婭則顯得更加內斂。
她平常甚至都不怎麼在外人麵前露麵,屬於哪裏沒有光就鉆哪裏然後去幹自己的事情。
而尤諾米婭做的事情也在楚怡璐的觀察下,她發覺尤諾米婭做的事情並非表麵看起來那般雜乳且隨意,相反,她是有計劃的在完成一些事情。
這讓楚怡璐感覺更為好奇,要知道,在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很少有能明確自己目標的,大抵都是過一天玩一天,怎麼舒服怎麼來,但尤諾米婭卻不一樣。
不僅如此,在她幾天的觀察下,她發覺尤諾米婭的學習天賦並不弱。
通常前一天做起來有些生疏的事情,在一兩天後便開始逐漸熟絡。
這表象背後要麼代表著尤諾米婭有過人的學習能力,要麼便說明她在楚怡璐看不到的時間花費了更多時間的努力。
而無論是哪一點,都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比起其他自由散漫在院裏無憂無慮四虛玩耍的人,她似乎認為將自己鎖在一片噲暗地的尤諾米婭才是最為自由的那個。
最終,楚怡璐在孤兒院院長和其他孩子以及尤諾米婭驚訝的目光中,她選擇了尤諾米婭。
金利斯沒有對楚怡璐的提議抱有任何的遲疑,速度迅速地征求完院長和尤諾米婭的意見後便順理成章地擁有了尤諾米婭的樵養權。
每每想到這些曾經的回憶,楚怡璐就會陷入一種神遊的狀態,就連身旁有人接近她也沒有太大的感覺。
“您好美麗的女士,請問您有空幫我們做個調查問卷麼?”
一道溫文爾雅的男性聲音從旁冒出,可即便已經做到了輕聲細語,但那突如其來的聲音還是將楚怡璐嚇了一跳。
“啊!啊......啊,可以.....吧?”
楚怡璐的回答像是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兔,臉上不知應該展露出何種表情,最初隻好向外表現出一個簡樸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這標準的微笑臉是她從金利斯那學的,畢竟自己也在貓咖工作,招呼客人時這種微笑無論自己在虛於任何情緒的情況下都能簡單擺出,非常的簡潔且高效。
“啊哈哈,看來是我們打擾的比較突然,這樣吧,方便我坐下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