ゆ40丶帶美尋親,回我家吧!⊙(1 / 2)

小百合俯在床上這一陣心驚膽戰、傷心也不知多少時候,竟昏昏睡去……

屋外一陣喧嘩嬉鬧之聲不絕於耳,小百合猛一睜眼,在床上一翻身站起,忙低頭用雙手檢查著自己身上,沒有什麼事,才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

昨夜等雷逸邪離開後,她腦海裏始終浮現出這個男生不羈的身影,入睡後,她竟然模模糊糊的做了一個夢,那個男生微笑著張開雙臂向她走來,而她也開心地迎了上去,與他擁抱在一起。突然,聽到了一大堆閑言碎語,小百合心裏開始掙紮,她知道不可以被男生這樣擁抱,她想掙脫,卻怎麼也甩不開……

驚醒之後,小百合陷入了深深的羞恥之中,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坐在床榻上,怔怔的看著昨晚那張桌子,他與她是那麼靠近,都聞的著彼此的氣息。想起昨天那個萬眾矚目的男孩,那觸動人心的動聽歌聲,想起前天那讓人心都碎的書,他是那麼的才華橫溢,風度翩翩,嗯,還挺可愛。小百合念到最後,不禁噗嗤一笑。

“篤篤”敲門聲幽然響起,打破了小百合少女的思春心兒。

驚醒的小百合朝門,輕聲問道:“誰?”話剛落,小百合就想起這裏是哪裏,門外的又是些什麼人,趕忙小跑過去,查拉,開了門,小百合抿緊了嘴唇,透著警惕。

“小姐。我們邪哥請您去吃早餐,然後就出發了。”

門外,滿卑地,躬著腰,雖不是賊眉鼠眼,也透著賤賤的搞笑氣質,小百合認得他,他是昨天雷逸邪背後的手下,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看明白了他的動作,於是跟著他,來到一個寬敞的地兒,或許可以稱得上是客廳吧,擺著桌子椅子,不過滿屋都是雜物,一堆五大三粗,凶神惡煞的男人坐在各地吃喝著。僅有的張四方桌子上坐著雷逸邪和一個超大個子的惡漢,一個慢條斯理的吃,一個是如餓虎撲食的,大口大口咀嚼吞咽,反差之大讓人咋舌。

雷逸邪見那少女出現,伸著手招著喚她過來吃早餐。小百合溫順的走過來端雅的坐下,一名小弟就遞上了一碗白粥,油條之類的小餐,小百合輕聲道了謝,剛想下口,又趕忙停住,對雷逸邪忙打著手勢,雷逸邪看了幾秒就明白過來,對賤鼠道:“建文,帶她去洗漱的地方吧。”

賤鼠趕忙應下,帶著感激的小百合離去。雷逸邪身邊的喪興喃喃道:“女人就是麻煩。”。

雷逸邪笑而不語。

整頓了半晌功夫,雷逸邪便和洗漱完畢的小百合一起出了門。身後喪興和賤鼠自然而然的跟上。

屋外。

天空碧青如洗,幾抹雲彩淡淡的飄浮,陽光不毒辣透著懶散的照射而下。

來至街上就見,街上一陣亂,轟隆轟隆來了兩輛車,載滿了英兵,街上還有一隊隊警察在持著武器,扣押著一名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古惑仔,來來往往的過去,驚天動地呐喊著,簡直等於生死存亡的戰鬥,慘厲到滑稽的程度。街上的人像是天下大亂,人心惶惶。

雷逸邪與小百合形成一排,也並沒有交談,因為根本交談不了。倒是平時不咋說話的喪興跟在雷逸邪身後,道:“邪哥,看來昨天的事,鬧得挺大,這些綠皮狗和鬼佬都出動了。”

雷逸邪沒有吱聲,沉默的走著,賤鼠依舊笑嘻嘻的道:“嗯,所以還是邪哥英明讓弟兄們都一早躲起來,不過咱們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出去,真的沒事?”

喪興睨著賤鼠,硬崩崩的道:“你小子怕了?那些警察趕來惹我們,包他們有來無回。”

一揚臉,賤鼠道:“興哥,我的速度可不是吹的哦~”

瞪了大眼,喪興道:“就你行。”

噗嗤一聲清吟歡笑。

喪興和賤鼠齊齊望去,看著小百合好看的笑容,小聲的岔岔不平道:“這日本娘們笑什麼玩意······不過笑的倒是挺好看的。”

雷逸邪把眼睛一斜,也笑了笑,又埋頭直走。一路在喪興二貨磕磕絆絆的吵嘴聲中度過,倒也不覺得沉悶。

一路上都沒有什麼意外,很平靜。

小百合的表弟家,在九龍,自是很遠,雷逸邪幾人與她坐船耗費了好多時間才找到了具體的方位。由於小百合隻知道地址名稱,雷逸邪等人問了找了好久,才在暮色蒼茫中一家一家挨次看過,認門牌認了半天,好容易尋著了。是一座陰棽棽的灰泥宅院,洋鐵水管上生滿了青黯的黴苔。沒有燈光,沒有人語,整座樓院也好像已沉沉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