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徐州城的大街上,南宮筱看著眼前蕭瑟悲涼的景象,心中悶悶不樂。
要是她早些來徐州,是不是就能阻止事態的發展,挽救更多的人了?
師父教授了她一身醫術,可是她卻沒能用來拯救百姓,沒有讓這身醫術發揮作用。
君沐寒看出了南宮筱心情低落,伸手把小姑娘摟在了懷裏。
南宮筱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沒有反應過來。
“小姑娘,這不是你的過失。”君沐寒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南宮筱才回過神來。
發現自己被君沐寒摟在懷裏,南宮筱伸手推開了君沐寒,臉上染上了可疑的紅暈。
“我沒事,你不用這樣安慰我。”南宮筱為了掩飾自己的羞澀,加快了步伐,朝著前麵走去。
君沐寒在她身後,發出了一陣輕笑。
他的小姑娘啊,死鴨子嘴硬!
看著南宮筱悶頭走路,都要走錯路了,君沐寒開口提醒道:“小姑娘,你認識路嗎?”
南宮筱聽到君沐寒的聲音腳步一頓,轉過身來對著君沐寒翻了個白眼說道:“知道我不認路,你還不趕緊過來帶路啊?”
君沐寒失笑的搖搖頭,加快腳步走到南宮筱前麵,繼續充當起了帶路人的角色。
南宮筱跟在君沐寒身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扯了扯君沐寒的袖子問道:“我記得文蘊長公主是和父皇一母同胞的兄妹吧?”
“沒錯,文蘊長公主是我嫡親的姑母。”
想到自己的姑母,君沐寒難得嘴角帶上了一絲絲發自內心的笑意。
他年幼還在京城時,他姑母也還在京城,未隨著武定侯前來徐州,幼時他除了待在他母後身邊,最多的也就是待在他姑母身邊了。
他姑母的兩個兒子,武定侯世子顧念和武定侯二公子顧北都是他的表哥,幼時兩個表哥加上他們三兄弟經常待在一起,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聽說大表哥顧念也染上了瘟疫,他的心中也十分緊張。
“那文蘊長公主是怎樣的人呢?”南宮筱歪歪頭問道,她很好奇,能讓君沐寒這個冷麵的狗男人改變表情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你得和我一樣,稱一聲姑母。”君沐寒糾正道。
他得繼續潛移默化,讓小姑娘習慣。嚛魰尛說蛧
“好吧,姑母,姑母是什麼樣的人?”南宮筱攤攤手順著君沐寒了。
“姑母是一個很要強的女子,做事十分果斷,並且能文能武,毫不輸給男子,我父皇曾說,要是姑母是個男子,恐怕能成為一個大將軍。”君沐寒回憶道。
“這樣一個奇女子,我很想見見。”南宮筱兩眼放光。
“我覺得姑母她會很喜歡你的。”君沐寒乘機揉了揉南宮筱的頭說道。
南宮筱表示對於君沐寒這揉她頭的行為,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不反抗了。
說著兩人已經走到了武定侯府門口。
君沐寒示意玄霄上前去敲門。
玄霄領會之後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武定侯府的門房小心翼翼的把大門打開了一小條縫隙,問道:“誰啊?有什麼事情嗎?”
玄霄說道:“我家主子從京城來,前來拜訪武定侯和文蘊長公主。”
“京城?請稍等,我去稟報我家侯爺和夫人!”門房聽見是從京城來的人,立馬來了精神,前去稟報了。
君沐寒和南宮筱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門房回來了,跟著前來的還有文蘊長公主身邊的馬嬤嬤。
“這不是......”
“馬嬤嬤,好久不見。”
馬嬤嬤看到眼前之人,還沒驚歎完,就被君沐寒打斷了。
作為文蘊長公主身邊的人,馬嬤嬤早就是個人精了,立馬明白了君沐寒的意思,沒有暴露他的身份。
“公子,快快裏麵請,公主要是知道是您來了,肯定開心壞了。”馬嬤嬤眼裏含著淚水,把君沐寒和南宮筱一行人請了進去。
此時文蘊長公主和駙馬武定侯顧涯正等在前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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