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日光下,二人同行,一大隊的隨行遠遠跟著。
“手劄?”
“我還沒問你丹藥的事呢?你又瞞著我,一個人擔著是不是?”
“沒這顆丹藥,我的暗傷不算全好,是嗎?”慕容舜華斜眼,發出三連問。
傾國臉蛋有一絲不滿!
秦雲嘿嘿幹笑兩聲。
“反正丹藥到手了,掌教媳婦兒還計較這個?”
慕容輕哼:“在我這裏,你隻是我男人,也不是什麼九五至尊。”
“夫妻就應該一起承擔,而你老是瞞著我!”
“倘若我日夜於你同眠,就是不肯讓你碰,你高興嗎?”
秦雲哈哈大笑:“這是兩碼事,食色性也!”
“哼!”
“下次再這樣,你連我一根頭發都別想摸到。”慕容舜華惡狠狠的說道,顛覆了她風華絕代的形象。
秦雲心中暖流滑過,笑道:“知道了,快說說手劄的事。”
慕容俏臉仍舊些許不高興,淡淡道:“知白老道長,托玄雲子,再托人把手劄給我的。”
“說是讓我轉交靜一,物歸原主。”
“我剛才過來,正好萌生想法,留下幼薇,為她踐行。”
聞言,秦雲恍然大悟。
又長歎一口氣:“找個時間,朕跟知白談談,他那些的人,不應該猜不到靜一可能是……”
慕容輕輕搖頭:“猜到了又能怎樣,這個靜一師太先前險些斬了知白老道長,據說骨頭都斷了七根。”
“溪晴已死,說什麼都晚了。”
“有時候女人一旦狠心,幾乎無法挽回,比六月飛雪還要不可能。”
秦雲麵色古怪,側頭道:“朕怎麼覺得你話中有話?”
“那是因為你心中有鬼!”
“有什麼鬼?”
“色鬼!”
“……”
臨近傍晚。
未央宮的夜宴正在籌備,規模不算大,菜肴大多也是素菜齋飯,但禦膳房硬是做出了滿漢全席的樣子。
要知道,未央宮召開的夜宴,從來都不簡單。
招待尼姑們,還是破例!
日落西山,天空逐漸暗沉,十月的夜幕伴隨著星辰明月,很是美麗。
一間宮殿,遠離喧囂。
一個蒲團,一炷清香,一個人跪坐。
靜一已經在此數個時辰不曾動了。
外殿,清平庵的所有尼姑也陪她跪著,似乎在心裏暗讀心法經書。
在這富麗堂皇的皇宮,她們也算是鶴立雞群了。
“師太……”
“未央宮那邊已經快準備好了,您……”喜公公這是第三次請了,可靜一一直打坐,根本不回答。
他麵色尷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了,我們是尼姑,不敢叨擾皇宮肅穆之地,替我多謝娘娘好意。”
靜一突然回應,沒有睜眼,聲音飄渺,沒有一點溫度。
喜公公擦了擦汗水,回頭看向常鴻。
常鴻雙眼瞪大,憤怒至極,心中破口大罵你這個老尼姑,又不是請你,你還擺起譜了!
他大步流星衝進殿內,不爽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再叨擾師太打坐了。”
又看向一旁的李幼薇:“李姑娘,陛下和娘娘有請,想要為您踐行。”
“還望可以移步。”常鴻對李幼薇卻是很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