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蘭呆住了,一瞬間從老鄭氏身上起來往屋裏跑去。
“二姐……”三丫一下把小鄭氏推倒在地上也急忙跑了進去。
“太作孽了,深深的逼死人家。”
“就是,天天幹活,起早貪黑得伺候一大家子。”
“有的人就是不要臉,不要臉,呸!”人群中還有人對著小鄭氏吐口水。
沈薑禾背著二丫從來,後麵王佩蘭和三丫用手托著,小石和六丫在後麵跟著。
“怎麼樣了?沒事吧二丫”剛剛趕過來的村子嬸子問道。
“嗚嗚……嗚嗚,我可憐得閨女,她被他們打的小產,還把她關在屋子裏,連個大夫都不給請,我閨女是他們家給逼的上吊的。”王佩蘭大聲哭訴道。
人群中小媳婦大嫂子聽完,有的還在抹著眼淚。
“什麼我們逼她得,是自己,嫁進來幾年連個後都不能給我兒子留,自己有身子她自己保不住怨誰?”老鄭氏從地上爬起來怒吼道。
“是嗎?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就是草菅人命,我們要去縣衙告你們,你們就等著去牢房蹲著吧。”沈薑禾看著尚家的人冷冷的說道。
老鄭氏立馬慫了又大聲說道“我們這是家長裏短得,縣老爺可沒有那閑工夫,你誰啊你?管這麼多?”
“我是誰要慢慢給你說嗎?讓開!”沈薑禾滿目冷厲得看著她,老鄭氏一下子嚇得後退幾步被小鄭氏從後麵扶住。
誰也沒有看見沈薑禾對著老鄭氏打入得那股氣,這個是冰針是入骨即化。
會讓她七天時間每到深夜疼痛難忍,但是又檢不出來。
“我告訴你,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給你拚命。”王佩蘭怒視著老鄭氏大聲喊道。
幾人就要離開尚誌爬到幾人身邊,害怕又忍不住看了看沈薑禾背上得二丫。
“二,二丫,她怎麼樣了?”尚誌問道。
三丫滿臉嘲諷的看著對方“沒被你們折磨死是不是很失望?現在知道關心了,告訴你晚了。”
“我們走,跟他說這麼多幹什麼?”沈薑禾背著二丫走了出去,兩邊圍觀得村民急忙讓開一條路出來。
黑慢慢得黑了下來,夜裏得萬山村很安靜。
房間裏沈薑禾正在給二丫針灸,衣物翻開,對肚臍下紮了幾根針,王佩蘭在一旁給二丫擦拭臉和手臂。
二丫慢慢轉醒嘴裏念叨著小小的名字。
“小小……”
“二姐,小小沒事了,她剛剛還來看你了,現在喝完藥睡下了。”沈薑禾慢慢把二丫身上的針拔了下來。
“你這個死丫頭,為什麼想不開啊,有沒有想過你不在了,我們怎麼辦,有沒有想過小小,你一走了之是痛快了,有沒有想過我和你爹。”說著說著王佩蘭大哭起來,那會真得以為二丫……真的是嚇死他了。
“娘……咳咳……”二丫聲音沙啞的愧疚得看著王佩蘭,當時真的沒有多想,現在想想自己真的太傻了。
“娘,你看,二姐沒事了,你快別哭了。”沈薑禾連忙抱住王佩蘭。格格黨
“你……你就是……四……四丫嗎?”二丫激動得看向沈薑禾,嗓子實在是說不出話了。早上那會三丫過來說四丫回來了,自己高興壞了,還想先把家中的活計都幹完,來看看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