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冕,這麼看起來,你的領導能力確實有問題,還真不是當曹家家主的料。”
這女子這幾句話說出來,曹冕就知道自己的底,已經被這女人摸得差不多了。
“你是獵門的人?”曹冕問道。
“還不是。”女子說道,“不過我想成為獵門的人,所以需要你的幫忙。”
“我能幫什麼忙?”
“你要去參加今年獵門的平輩盟禮。”女子說道。
聽到這裏,曹冕眉頭一皺。
獵門的平輩盟禮,他父親曹餘生跟他念叨過,不過他對獵門的事情壓根就不感興趣,也就當做沒聽見。
自從他十八歲成年以後,父親一向很尊重自己的意願。
所以他不接茬,父親也就再也沒提起過。
這個女人,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難道是自己父親派過來的說客?
可說客,也不會像她這麼說話辦事。
看她的神情模樣,不像是她有事求他曹冕,反而是曹冕欠了她一筆巨款。
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能這麼不講道理。
曹冕神情冷漠起來,淡淡說道:“對不起,愛莫能助。”
“曹冕,你好像搞錯了狀況。”女子說道,“這事情,由不得你。”
“嗬。”曹冕被激起了心中的怒火,冷冷說道,“難道,你還能強迫我嗎?”
“還挺有自信的。”女子指了指曹冕身邊的女學生,用英語說道,“你,把手裏的劍給他。”
這個女學生,金發碧眼挺漂亮,之前正在曹冕的指導下練習。
這會兒聽了半天,兩人之間說得是中文,她沒聽懂。
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了什麼,但看兩人的神色,這個女人好像把自己的英俊教練給激怒了。
再加上這個女人穿著高跟鞋進場館,那是既不專業也不道德。
這位英國姑娘義憤填膺,趕緊就把手裏的劍塞進了曹冕手裏。
此刻在曹冕手裏的這柄劍,這是一柄花劍,在擊劍的三個項目裏是分量最輕的劍,五百克不到。
女生練習,一般就是這種劍,太重她們手腕容易受傷。
而曹冕自問最擅長的,其實也是這種花劍。
因為他的劍術,結合了國內古代的某本劍譜,走得是劍走輕靈的路子。
好歹是獵門世家的子弟,曹餘生想讓他有些武藝傍身,免得在外遭人欺負,同時又不想讓他吃太多苦,所以從小,把這本劍譜交給他練習。
練劍,雖然也苦,但比練拳還是舒服不少的。
如今的曹冕,隻要一根東西捏在手裏,尋常十個八個漢子,對付起來完全不在話下。
但是要對一個女人揮劍相向,這種事情曹冕做不出來。
所以他看著手裏這柄劍,搖了搖頭:“這位小姐,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請你馬上離開這裏。”
這句話剛說完,曹冕隻覺得眼前一晃,手裏已經空了。
再一抬頭,那個漂亮女人還是站在離自己五六米開外的地方,手裏拿著一把花劍。
隻見那女子手指彈了彈劍身,一臉不屑地說道:“這種西洋刺劍,不過是玩具罷了。”
說完這番話,女子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劍身,然後輕輕一折。
“叮”地一聲。
這把精鋼鑄成的花劍,就這麼被她兩枚手指折斷了。
曹冕看得眼皮直跳。
而周圍的女學生,一陣吸氣聲之後,那是一片安靜。
自從曹冕當上擊劍隊的教練以來,這群英國小娘們,就從沒這麼乖過。
“曹冕,你要是隻會這種小兒科的劍術,去參加獵門平輩盟禮,那確實會丟盡曹家的臉麵。”那女子把兩截斷劍隨手扔在地上,看著呆立當場的曹家大公子,嘴裏淡淡說道,“所以,你需要一個護道人。”
“護道人?”曹冕喃喃重複了一句。
“對,護道人,就是在平輩盟禮上,替你打架的人。”女子說道,“我最近閑著,不如陪你走一趟。如果我替曹家保住了六大家的位置,那麼作為曹家最堅定的盟友,林家的家主,應該是會很高興的。”
“你到底是誰?”
“哦,忘了自我介紹了。”女子嫣然一笑,“我是當今獵門魁首林朔的女人,我叫狄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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