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根本就不想嫁給他。”刁靈雁忽然麵若寒霜,“嫁給這個男人,我隻是遵從我師父的遺命。
師父對我有養育教導之恩,我不能不念這個情。
我天賦好,修行既然能快,自然也就能慢。
我可以壓製修為等我師兄趕上來的,可我就是要一騎絕塵,讓他這輩子都趕不上,然後這輩子都不敢碰我。”
“好想法。”林朔點了點頭。
小怨婦鬧脾氣,林朔又惦記著把她身上的傳承騙過來,也就隻能這麼捧著說。
“不過林師叔。”刁靈雁媚眼如絲地看著林朔,“我今年都二十四了,還沒嚐過男女歡好的滋味,身子也怪難受的。您是德高望重的長輩,能不能憐惜一下我這個晚輩呀?”
林朔一聽連連擺手:“別介,我身子虛,經不起你這個肉身菩薩折騰。”
“您客氣了。”刁靈雁嗤嗤笑道,“您別忘了,您的身子我上過手。
九境大圓滿的林家傳承修為,這是人間修力的盡頭。
這輩子要是沒見過您,那我是沒福分,如今既然見到了,那怎麼著都不會放過。
況且這事兒,對你我二人都是好事。
身體上,您目前已經是極致了,再高也高不到哪兒去,確實是我受益更多。
可您身上還有雲家的煉神傳承,你我好一場,我保你在煉神上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林朔想了想,點點頭:“既然你這麼坦誠相見,那我也不瞞你。
我的煉神傳承,來自我母親。
我修煉這個,也是為了找到我母親。
這是我心裏最大的事,為此我不惜去做一些不那麼合適的事情。
刁靈雁,今晚這事兒,咱既然清了場,那就你知我知,以後絕不外傳。”
“林師叔您放心。”刁靈雁臉上騰起一片火燒雲,低頭輕聲說道,“我很懂事的。”
……
安瀾號上,控製室裏那就亂成一團了。
紅外線攝像機在天上照著,聲波探測器在低空懸著,林朔跟刁靈雁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這兒全看見了,也聽見了。
Anne為此捏碎了一個玻璃杯,紮了一手血。
苗雪萍一個來回,以近乎閃現的速度,找來急救箱給她包紮。
苗光啟則按住了自己閨女的肩頭,生怕她再做什麼自殘的舉動。
楊拓扶了扶眼鏡,負責在一旁勸:“你看,這女人至少懂事,以後不往外說,那就還好。”
“你拉倒吧!”苗雪萍一邊忙著手上的事兒,白了楊拓一眼,“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閨女,要不咱關了吧。”苗光啟這會兒心疼了,臉上帶著哀求的神色,“你這一會兒看了活春宮,心裏更堵得慌。”
“你也閉嘴。”苗雪萍瞪了苗光啟一眼。
“哦。”苗光啟訕訕住嘴,撓了撓後腦勺。
Anne這會兒神情黯然,深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翻江倒海的心思:“導師,替我關了吧。”
“哎。”苗光啟應了一聲,手剛摸上了鍵盤,就聽到音箱裏林朔說道:
“不過刁靈雁,密宗歡喜瑜伽,是一門雙修術。我要是不知道法門,那跟你就是胡來。你至少得先告訴我這裏麵的門道。”
一聽這話,苗光啟腦中靈光一閃,手就停下來了。
他笑了笑,說道:“不著急,我們再聽一會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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