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兩人之前從未見過麵,但同樣身為獵門六魁首之一,彼此之間很難不認識。
這個矮胖的中年人,林朔早年間耳朵裏早就灌滿了。
他叫曹餘生,是獵門六大家中曹家的當代家主。
事實上這次林朔來首都要拜訪的那位獵門長輩,就是這個曹餘生。
這個曹家主,據說富可敵國,同時又智慧過人。而他如今的身家,隻是用他極小一部分精力換來的。
國內頂級富豪的門檻,對他這種真正的聰明人來說,說邁就邁,輕鬆得很。
而林朔要拜訪他的原因,其實就是找線索。
外興安嶺一事,雖然表麵上告一段落,但其實林朔不僅沒有得到真正的答案,反而覺得事情更加撲朔迷離了。
六年前布局加害自己父親的人,到底是誰?
鉤蛇這條兩千多年都不問世事的異種,為什麼會牽連其中?
誰獲得了僵屍燈油的配方,取得了大金帝國的寶藏?
他到底想幹什麼?
還有,自己的母親,為什麼會失蹤,她現在到底還在不在這個世上?
這些問題,林朔都沒有答案。
而這世上最接近這些問題答案的人,麵前的這位曹家當代家主,應該是其中之一。
不僅僅是因為他過人的智慧,通天的手段,還因為他曾是自己父母的結義兄弟。
既然眼前站著的這個人是曹餘生,那麼現在坐在病床邊上為Anne把脈的這個中年人,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林先生,魏隊長,你們來了?”Anne半躺在病床上,看著門外的兩人,欣喜地說道,“快進來吧。”
林朔和魏行山順勢進屋,Anne對正在替自己把脈的中年人說道:“導師,我向您介紹一下……”
“不用了。”身材瘦削的中年人搖了搖頭,說道,“既然都是獵門中人,自然都認識。”
一聽這話,魏行山心裏一陣嘀咕,心想我又不是獵門中人。
不過他沒把這話說出口,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裏是屬於被忽略的那個。
隻聽那個把脈的中年人繼續說道:“Anne,你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能這麼快恢複過來,蘇家人的體質果然非同一般。”
“那還得多虧了導師您千裏迢迢從美國趕過來給我醫治,否則怎麼可能好得這麼快呢?”
“嗬,小丫頭,以後別這麼亂來了。”中年人叮囑了一句,隨後站起來身來看了一眼林朔,不鹹不淡地說道,“林家主,你們年輕人多聊聊吧,我和曹家主走了。”
“你是苗光啟苗二叔?”林朔問了一句。
“二叔不敢當。”中年人搖了搖頭淡淡說道,“當年我和你父親確實有八拜之交,但也曾生死相見。這麼多年過去了,恩恩怨怨已經說不清,也記不得了,當年的事不提也罷。
不過眼下,我既是Anne的導師,也是她的爸爸,這趟外興安嶺一行,你在場的情況下她都能受這麼重的傷,你這個林家的新任家主,可遠不如當年的林樂山。”
“我自然是比不過我父親的。”林朔搖了搖頭。
苗光啟還想再說什麼,隻聽在一邊的曹餘生這時候說道,“行了,苗二哥。犯不上為難一個晚輩,我們先走。”
這矮胖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拉了一下苗光啟的胳膊。
等到兩個中年人離去,剩下屋內的三人,氣氛未免有些尷尬。
“林先生,您不要介意。”Anne打破沉默道,“我導師就是這麼一個人,快人快語,有什麼想法不藏著掖著。”
“沒事,說起來,也是我沒保護好你。”林朔坐下來,就坐在剛才苗光啟坐過的椅子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問道,“你好些了嗎?”
“下午就能出院了。”對於林朔的這種關心,Anne似是很受用,微微笑道。
可惜林朔的關心也就到此為止了,他臉上的神情正了正:“好了,談正事。你電話通知我過來,到底為了什麼事?”
Anne點了點頭:“林先生,有一筆新的買賣,國際生物研究會想讓我委托你,我想你應該會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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