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近,國際奢侈品拍賣會上麵,有沒有中國北宋時期的文物流出?”
“這種事兒,林朔你就別為難念秋了,國際生物研究會沒那種渠道。”坐在林朔前麵曹餘生回過頭來,說道,“我來盯著吧。”
林朔點頭道:“行,那就勞煩曹家主了。”
“跟我客氣什麼呢。”曹餘生搖了搖頭,“不過啊,這群人不是傻子,眼下才過去幾個月時間,他們是不會這麼著急出手的。”
“嗯。”林朔應了一聲,不說話了。
“對了。”曹餘生這時候說道,“那個狄蘭,也是個線索,需要盯著。”
狄蘭的事情,之前兩天林朔也跟曹餘生說了。
“她現在就是個火藥桶,不能碰。”林朔搖了搖頭,“萬一她一不高興,把體內的山閻王放出來,那就難辦了。所以這個女人,暫時隻能先觀望,等中科院的進度。”
“她不是說過,會來找你嗎?”Anne這時候說道,“還說會給你備下一份大禮,你想好怎麼感謝她了嗎?”
“你怎麼知道?”林朔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隨後想起來,這女人的耳朵太好使了,當時那點兒距離,肯定瞞不過她。
於是他坦率地承認道,“沒想好。”
“我覺得你應該想清楚。”Anne輕聲說道。
頭等艙裏一下子安靜下來、
Anne話雖然說得溫柔,但在場的人都聽出來了,這話裏可埋著刀子。
曹餘生自然也是知道,這倆孩子在鬧別扭了,於是他咳嗽了一聲,說道:
“這個狄蘭,她是個北歐的公主,皇位的第三順位繼承人,而且很快就是第二繼承人了。
相片我也看過,這個女人的長相氣質,比起我三姐當年,都不遜色。
林朔啊,她跟你,倒是勉強稱得上門當戶對。
而且,她既然對你有意思,身上又有線索,如果你能通過私人關係把她突破了,我們倒是能省不少事情。”
曹餘生一邊說這番話的時候,魏行山趕緊瘋狂地給這位舅爺使眼色。
Anne對林朔懷著什麼心思,魏行山早就看出來了。
老魏心想,舅爺你再這麼說下去,咱身後坐著的蘇家獵人,那是真會殺人的。
“可惜啊,終究是個蠻夷,不是我中華女子。”隻聽曹餘生話鋒一轉,“娶進家門,不像話。更何況,咱們國內目前是一夫一妻製,兩個老婆,這是說不過去的。你說是不是啊,念秋?”
Anne原本一張小臉緊緊繃著,這會兒被曹餘生一點名,臉騰一下就紅了:“問……問我幹嘛?”
“嘿。”曹餘生幹笑一聲,繼續說道,“不過呢,男人有時候在外麵逢場作戲,這是常事,不用多去管。
身邊站著誰,不重要,因為那是暫時的。
心裏住著誰,這才是一輩子的。
念秋,你是個聰明的女孩兒,我的這些話,你應該聽得懂。”
“多謝曹家主教導。”Anne點了點頭,“念秋記住了。”
“沒想到苗光啟這個家夥,能教出你這麼懂事的女兒。”曹餘生笑了笑,轉而對林朔說道,“林朔,男人逢場作戲沒關係,可底線還是要有的。有些東西,一旦摔碎了,那甭想再撿起來粘上,不可能的,碎了就是碎了。”
林朔知道這是曹餘生在給自己解圍,同時也覺得曹餘生說得在理,於是趕緊點頭:“您說得都對。”
“哎,這樣就好了嘛。”曹餘生點點頭,似是很滿意,“不過你們兩個,我提醒一句,關係現在別挑明,等平輩盟禮過後再說。不然,林朔沒事兒,念秋吃虧。”
“這個我明白。”林朔說道。
兩位魁首說這番話的時候,Anne把臉偏到一旁去,心裏如小鹿亂撞,臉早就紅到了脖子根。
魏行山看著覺得好玩兒,打岔道:“哎,舅爺,您這事兒門清啊,要不什麼時候給我介紹一個對象啊?”
“你小子……”曹餘生瞟了魏行山一眼。“甭給我裝蒜,你心裏有人。”
林朔馬上一個大拇哥挑了出來:“四舅,絕了。”
“那是。”曹餘生笑了笑,“我可是你舅舅,能是一般人嗎?”
燕京到加德滿都沒有直飛的航班,需要在嶺南的機場轉機。
前前後後九個小時,飛機終於降落在加德滿都機場。
下午兩點多,豔陽高照。
林朔一行人穿得花花綠綠,走出了機場。
其中林朔,斜挎著一個將近三米高的烏木匣子。
而曹餘生,則背著一個半人高的檀木箱子。
烏木匣子裏麵,裝得是追爺。
檀木箱子裏,沒人知道裝得是什麼。
哪怕林朔,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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