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苗成雲拿著個酒瓶子,大著舌頭勸道,“你們一人少說兩句,咱正在打獵呢,要團結,知道嗎?”
雲秀兒起手就在苗成雲腦袋上來了一巴掌:“你還知道打獵呢,這都喝了多少了?”
苗成雲乖乖地把酒瓶子放下,醉醺醺地說道,“我覺著吧,他既然是妹夫的徒弟,一脈相承嘛,娶倆就娶倆,問題不大,沒必要吵。”
“那怎麼行啊!”魏行山裝不下去了,一睜眼,一骨碌就爬起來了。
魏行山這一爬起來,所有人都捂著鼻子退了開去。
隻有金問蘭在坐在原地,仰頭看著老魏反問道:“怎麼不行?”
“嗯?”魏行山愣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左右看了看,最後看向了林朔,“真的行?”
林朔這會兒腦子也亂了,心想這都什麼事兒,這金問蘭性子也太軸了,嗆火也不至於嗆到這份上。
再轉念一想,林朔心裏明白了。
無非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的把戲,這金問蘭不是個普通女人,她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眼光,所以她玩得起。
想到這裏,林朔嘴裏說道,“老魏以後是我徒弟,金家主你跟我同輩,這輩分有點兒……”
金問蘭看了一眼Anne,說道:“林魁首,你夫人蘇家主,按輩分,好像是你侄女。”
林朔噎了一下,隨後說道:“平輩盟禮之後,我和她輩分不就平了嗎?”。
“可你們結婚的時候,離平輩盟禮還有小一個月呢。”賀永昌說道,“魁首,這事兒你可說不著人家。”
林朔白了賀永昌一眼:“老賀,你到底哪頭的?”
“嗐,我就是行善積德。”賀永昌笑道,“兩個人是門婚事,三個人也是門婚事嘛,都一樣。”
“不行不行!”魏行山似是琢磨明白了,“柳青絕對不會答應的。我要是在這件事情上犯迷糊,她非撕了我不可。”
“那你說怎麼辦?”金問蘭問道。
“對啊,怎麼辦?”賀永昌衝魏行山說道,“這以後要是金家大妹子上火了,你魏行山又不答應,你不能指望我回回上去跟她打一架啊。”
“你給我閉嘴。”金問蘭瞪了賀永昌一眼,隨後看向魏行山說道,“你說話。”
“那就今晚吧。金家主,今晚我魏行山包你滿意,不過今晚之後,你我互不相欠,”魏行山倒是幹脆,說道,“給我十分鍾,我們沙壠後見。”
“哪兒還有沙壠啊?”苗成雲打著酒嗝,整個人晃晃悠悠,指了指營地旁邊,說道,“這不都平了嗎?”
眾人順著苗成雲的手指往營地外一看,確實,剛才賀永昌和金問蘭的那場架,把周邊的沙壠都夷為平地了。
不過在此時月光下,從營地這個角度看過去,這塊平地似是有些異樣。
剛才月亮角度不對,看不到什麼,這會兒能看見了。
說是夷為平地,其實地形還是有一點兒起伏的,迎著營地,有個很平緩的矮坡。
就在這矮坡上,月光之下,露出了一個洞口,尺寸不小,一個人進出輕輕鬆鬆。
就在大家看到這個洞口的時候,林朔一抽鼻子,也聞到了。
這個洞裏麵,有東西。
氣味很淡,可有一點很明確。
這東西絕對不是人。
“老魏,這個洞不錯。”林朔淡淡說道,“要不你跟金家主,就去那兒辦事兒?”
“也行吧。”魏行山這會兒已經成滾刀肉了,一臉不在乎。
“你傻啊!”金問蘭雖然欲望比較重,玩心也比較大,可到底是個九寸以上的獵人,“這可能就是多佛惡魔的巢穴!”
“啊?”魏行山渾身一激靈。
“行了,既然到了份上,你倆還是省點力氣吧。”林朔看了看周圍,說道,“我們這一行人個個身懷絕技,醉酒的醉酒、暈車的暈車、上火的上火,還有一個為了看熱鬧兩宿沒合眼的。
這會兒進去不明智,先休息,洞口我守著,等你們養足了精神,明天一早我們進去看看。”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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