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須忍著疼痛由眾人攙著來到急診室,劉甲正在值班,忽然看著大家架著張小須闖了進來。劉甲慌忙把他們讓到病床旁,讓小須躺下,張小須笑笑說:“甲哥,躺不了了,你看。”說著撅起**讓劉甲看。
“怎麼會這樣?你們是幹什麼去了?”劉甲隻好讓張小須趴在床上。然後叫來護士孫麗,準備給張小須清創縫合。別看張小須有說有笑,但傷口的疼痛還是令他難以支撐,不一會兒豆大的汗珠已經涔涔而下。劉甲說:“先打一針魯米那吧。”張小須忽然聽說要打魯米那,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就是栽在魯米那上,情急之下說:“我不要魯米那。”
“你不要魯米那要什麼?”劉甲問,“看你疼得滿頭大汗,一會縫合的時候,你會疼的跳起來的。”
陳格和於蝶也是勸張小須:“打吧,鎮靜一下有好處。是不,甲哥?”
張小須無力地垂下頭:“打苯巴比妥吧。”說出這樣的話來張小須自己也笑了。
“靠,那不一樣嗎?”陳格說。
一切準備就緒,劉甲讓張小須把褲子脫下來。張小須看了看於蝶和孫儷,有些猶豫。陳格說:“害怕什麼,拿出剛才地勇氣來。”說完三下五除二幫張小須解開皮帶。張小須心一橫把褲子、褲頭都褪到腿彎處,然後說:“甲哥,開始吧。”
於蝶見張小須脫掉褲子,驚叫一聲跑到外麵。孫麗則是十分嫻熟地給張小須進行消毒,對此她是見怪不怪,別說是反麵,就是正麵她也不知已經見過多少次。
劉甲等孫麗給她消毒完畢,然後他打開縫合包備用。他又拿來一支利多卡因針給張小須麻醉。“小須,忍著點,麻醉時有點疼。”疼字沒說完,他已經把針紮在張小須的**上。
張小須“哇呀”一聲慘叫,差點疼暈過去。劉甲吩咐陳格摁好張小須。陳格趕忙按緊張小須的兩條腿,回頭找李帆,想讓李帆幫忙,誰知李帆一見這陣勢早嚇地跑出門外。也難怪李帆害怕,陳格一看也嚇一跳,那一刀正好紮在小須地右**蛋上,傷口外翻,露出黃色的脂肪,乍看上去還以為張小須被紮穿了腸子,大便漏出來一樣。
麻醉過後,劉甲拿出組織鉗撐開張小須的傷口。張小須趴在那兒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但他明顯感覺到一個東西插進自己的傷口裏慢慢漲開。陳格說:“甲哥,這是幹什麼?”劉甲不慌不忙的說:“你看這是什麼?能縫進去嗎?”說著組織鉗退了出來,陳格看到鉗嘴上叼了一塊小布條。陳格暗暗吃驚,心想:那家夥下手好狠啊,連小須褲子上地布條都帶進去了。
清理完傷口,劉甲熟練地給小須縫合,不到10分鍾就縫合完畢。然後給張小須消毒一下,用紗布覆蓋了傷口,拿來長膠布粘牢。張小須趴在那兒甕聲甕氣地說:“甲哥,別把**堵住了。”
陳格說:“不淨屁話嗎?”
縫好**,然後劉甲看了看張小須胳膊上地傷口。劉甲說:“胳膊上的傷沒事,不用縫合了,消消毒保護好創麵就可以了。”
劉甲把張小須地傷口處理完畢,然後囑咐孫麗給小須打了破傷風針,打完針張小須提上褲子,邊係皮帶邊說:“小麗姐,你打針一點都不疼,不像甲哥,差一點把我疼死。”
孫麗把臉一沉:“一會兒你去把縫合費交了,讓你再胡說。”
張小須一吐舌頭說:“麗姐,咱誰跟誰啊,下次請你和甲哥吃飯,甲哥,可一定要賞臉啊。”
劉甲笑笑說:“舉手之勞,何足掛齒?以後可得注意,咱縣治安不太好,上次有個急診,他的命根子被剪掉半截,你這真算是輕傷了。”
張小須感到一陣陣涼風從腳底升起,如果是我,我就自殺不活了,殘缺地男人活在世上和行屍走肉有什麼分別?
“不過在外科又給他縫上了,還能用。”劉甲說。孫麗早聽不下去了,甩給劉甲一句:“胡扯八道。”然後就走了出來。事實證明,劉甲確實是在胡扯八道,縣醫院還沒那樣地技術。
張小須扶著陳格地胳膊說:“甲哥,今天真的謝謝你,等傷好了,我一定請你吃飯。我現在先回去了。對了,還有件事,請甲哥給我保密。”
“沒問題,快回去休息吧,注意別感染了,擦**一定得擦幹淨。”劉甲說。
回到寢室,張小須站在床邊,卻不敢坐下,現在麻藥的藥力正在慢慢退卻,他感到一陣陣的隨血管跳動的疼痛。大家圍著張小須,卻都不約而同地不再提晚上地事,李帆更是不願提起,現在他覺得還不如讓自己也挨一刀呢,自己怎麼那麼膽小怕事,別人一句話就把自己嚇著了。陳格說:“須哥,今天晚上怎麼睡啊?”
李帆、於蝶也憂心忡忡地看著張小須。張小須說:“都休息吧,我沒問題,不能平躺,難道還不能側臥啊......”一陣疼痛襲來,張小須忍不住雙手一支趴在床沿上。透過褲子上那窄窄的窟窿於蝶看到了白白的紗布,於蝶心疼得想伸手去摸,張小須說:“別動,一個**有什麼看的,有機會讓你看看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