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須使勁甩開小姐的手,就要下樓,但是轉念一想,不能就這麼走了,不然自己的五十元錢不是白花了嗎?來到這裏不一定都要按摩的,自己誓死不從,還能被小姐吃了?所以心一橫穿過流鶯群走進裏間。
裏間是一個換衣間,一排整整齊齊的櫃子靠牆放在那兒,以供不包房間的人放衣服用。再往裏就是霧氣騰騰的洗澡間,借著水霧的掩映,正好可以擋住流鶯們的視線,幾個赤身**的人在洗澡間裏若隱若現。
流鶯們戰在那兒能把換衣間盡收眼底,當著這麼多漂亮的女人麵脫衣服張小須還是第一次,張小須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動物園裏被觀賞的野獸,而觀眾正是門口那一群流鶯。
張小須心一橫,既來之則安之,背對著門口脫掉羽絨服,毛衣,然後就是褲子、毛褲。一進門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張小須的酒早就醒了,他脫衣服脫得飛快,他也想盡快走進澡堂裏躲起來。“長那麼小還不敢讓看。”一個流鶯說,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一陣哄笑。張小須窘紅了臉,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塞進立櫃,然後鎖好櫃門,一轉身向洗澡間走去,留給流鶯們一個側麵,通過側麵可以看到他的東西在草叢裏時不時探出頭來。
洗澡間裏人們吆五喝六地,捶背聲此起彼伏,張小須不顧這些,跳進水池子利用藍幽幽的水覆蓋了身體。張小須對麵坐著一個體態臃腫的中年人,身上的贅肉一坨一坨的,此刻他正在水池裏閉目養神。
在水池裏呆了約五分鍾,張小須忽然感覺在這煙花之地難免會有人攜帶不幹淨的疾病,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依舊光滑平正,沒有受傷的痕跡,伸進水池摸摸自己的**,那道疤痕確實也沒有,他略略寬心,但一個可怕的念頭還是衝進腦門,病毒會不會順著皮膚粘膜進入身體?理論上是可以的,不然水池旁邊也不會豎個“皮膚性病患者禁止入內”的牌子的。隔著水他看了看自己的小弟弟,那裏是皮膚最薄弱的地方,此刻它正垂頭喪氣地隱於草叢之間。
想到這裏,又看看池子邊上的牌子,張小須忽然覺得這個清澈見底的水池是如此的肮髒齷齪。得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這時張小須剛好有了便意,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他在水池底神不知鬼不覺地撒了一泡尿,齷齪的地方就讓他齷齪到底。尿液迅速被稀釋,沒有人能看出水池的變化,撒尿過後,張小須猛地站起身,激起的水波來回蕩漾,對麵中年人在這種蕩漾中睜開了眼睛,略有慍色的瞪了張小須一眼,然後又合上了眼睛,繼續他的享受。張小須走出水池,輕聲說:“喝尿吧,你們。”
張小須剛走出水池,就有一個身穿大褲衩的年輕人走過來說:“搓背吧。”張小須看了一眼他手裏長期不換的搓澡巾說:“不必了,我身上不髒。”年輕人詫異地說:“免費也不搓嗎?”張小須邊向淋浴噴頭走邊說:“說不用就不用,這是我的手牌,你記下帳吧。”張小須知道搓背費包括在那五十元錢裏,但搓後需要把手牌號記下來,然後給勞動者提成,為了防止自己傳染上什麼疾病,張小須願意讓他不勞而獲。年輕人接過手牌看了看,咕噥著說:“第一次見你這樣的人。”然後把手牌又還給張小須。
洗完澡,張小須站在洗澡間門口左右為難,怎麼出去?換衣間門口有好多女人站著,自己光著身子走出去必然被她們看個正著。這樣**裸地從她們眼皮底下過和裸奔有什麼區別?若是單獨和一個女子待在房間裏,自己肯定難以把持,但是現在,在眾多流鶯麵前,張小須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了一樣,那小東西早已隱藏在草叢中。
人類的進化得真是奇妙,經曆了這麼多年,那裏的毛愣是沒有褪掉,也許是為了防止這樣的尷尬局麵出現而著想的吧。
盡管如此,張小須還是不願走出去,站在門口猶豫不決。搓背的年輕人走了過來,張小須說:“你們不提供公用褲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