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蕊見她回來了,服侍她就寢,換上了睡覺的親膚的中衣,滿頭黑發披在肩上,收拾幾下,便歇息了。
戌時剛過,在書房呆著的趙景宣坐於書房,照例幫皇帝批完一堆奏折,便停下來拿起桌邊的濃茶飲下,最近的朝廷事宜諸多,皇帝有意鍛煉他,自是分了好些事情給他。
此時,熟悉的“咚咚”敲門聲響起,趙景宣想著,他今日陪著雲木微回府歸寧,也算是給她麵子了,他也是想著既然娶了她自是應該給一些體麵,隻是她竟認為如此就是得到太子的喜愛嗎?真是愚蠢。
放下茶杯之後,趙景宣很是不耐煩的喊了一聲:“進來。”
趙景宣看著又是端著湯的劉管家,微微一怔,總是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隨即又問到:“何事?”
“殿下,老奴見殿下勞累,讓廚房為殿下熬了些滋補湯,請殿下服用。”
說完之後,劉管家也莫名的覺得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前幾天好像也是這樣,那時候太子問了他什麼來著??
趙景宣壓住心底的那點怪異感,揮了揮手讓他放下,然而最後還是忍不住問起來:“太子妃呢?”
劉管家終於記起來了,然後尋著記憶回答著,“回殿下,太子妃已經睡下了。”
趙景宣揮手讓劉管家退下來,自己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揉著自己的額頭。
自己想著她,給她體麵陪她歸寧,今日回來她不但不來謝謝自己,居然就這樣睡下了?!
在想著自己前幾日回來也是如此,心底就忍不住的一陣抽著,然後卻是笑出聲音,“好一個雲木微,欲擒故縱,不錯,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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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已經入睡的雲木微卻是做了個夢,她好像成為了原著裏的那個雲木微,整個人都一心撲在趙景宣的身上,他的一舉一動完完全全的牽動著她的心,也是因此每次看到錢良娣和趙景宣的恩愛,再想到自己的處境,更是悲從中來。
如此這般,放不下也尋不來才最是心傷。
這夢裏也是紅綢蓋天的喜慶,整個太子府都是喜慶的。
趙景宣依然是說完,“我不會與你有夫妻之實,走過禮便罷了,你自行歇息吧。”
便頭也未回的出了門,留下雲木微一人坐在這偌大且喜慶,滿目紅裝的暖閣中,隻是這夢裏的她卻在太子離開之後,暗暗垂淚,自是知道自己的的未來而忍不住為自己感到憂心。
以至於錢良娣第一次前來示威,明著是拜見這位太子妃,實際上卻是口口聲聲的炫耀著自己得到太子。她隻能端著太子妃的身份,端莊姿態,不驕不妒。
說實話,她也沒有十分喜歡太子,但是卻每日為這樣的自己憂心,她不是不想得到太子的寵愛,她也幻想著婚後與夫君的舉案齊眉。
隻是太子不願見她,這兩年,一次次的關心太子,一次次的隻得到他的冷臉。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的心裏還縈繞著夢裏的悲傷,說實話這本書的劇情因為太狗血,幾個重大的節點她還是記得的,但是想到自己變成這個炮灰太子妃,就忍不住悲從中來。
她輕輕擦掉自己眼角的淚水,果然是這個夢,讓她這顆打定了隻享受富貴的心也忍不住揪了起來。
為什麼要喜歡狗男人,這麼多奢華的東西,它不香嗎?
這個比狗男人香多了。
她起身自己倒了杯水飲著,或是有些聲響,小丫鬟明月候在門外,“太子妃,可需要奴婢幫您?”
雲木微聽著,輕咽下水之後出聲,“不必了。”
明月聽見行禮便在屋外守夜,此一夜無事。
再次入睡前,雲木微決定先拿著嫁妝置辦一份產業尤為重要,因此與雲木殊出遊之後,她也需要再次去太子府外多逛逛,這次換她來,自是不會再花心思在趙景宣的身上,隻是未來的幾次危機,她還是得想辦法幫他度過。
她一點不想成為寡婦,畢竟太子好好的,才沒有人敢欺負太子妃,隻要她不去惹太子和他的白月光,自是安全。
這樣想著,雲木微慢慢睡著了,這一次沒有再夢到那些糟心的書中情節。
卻見那夢裏,青山高遠,墨色如山水畫,山霧彌漫,天地一片白茫茫,遠處似是有人,身型挺拔,身量偏高,他好像是個男子,伸著手,好像在喚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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