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全抖了抖胡子:“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沒有國家又是哪裏來的家?!”
他拍了拍桌子:“真是反了你了,這麼大的人了,連這麼點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將來又怎麼做好一個臣子的本分?”
“若是那臣子本分,是要像父親一般,到那金鑾殿上,當著滿朝文武的麵撞柱子!你兒子我寧願去當農民,大不了就是苦了一些!”陳培宇頂撞到。
陳全已經氣的發抖,他指著陳培宇的手指都在顫著:“你這逆子!怎麼當初就沒有讓你死在娘胎裏頭?如今朝局這番模樣,又哪裏來的太平日子叫你去種田?但凡有什麼天災人禍,第一個受苦的可不就是百姓?!”
“左右我是說不過爹爹的!您想做什麼去做就是了,隻希望爹爹就此把孩兒的名字,從那族譜上劃去,免得因為爹爹做的事情,斷了我們陳家的香火!”陳培宇明顯是咬定了會出事,堅決不同意把自己的命交給自家父親的手中。
“老爺,少爺!太子妃下了帖子,說是有事情要求老爺!”門房火急火燎地跑來。
自己當門房這幾十年來,還是第一次見大人物上門來,自然是激動地不像樣子。
“這個時候過來定是來找父親這個出頭鳥來了,萬事都得有個人開頭不是?”陳培宇諷刺地笑著說。
陳全連忙道:“快,快將娘娘請進來,這可是未來的國,母,絕對不能夠怠慢了!”
這父子兩人截然不同的態度,倒是叫門房愣了一會兒,一時分辨不清楚,這貴人上門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哎呀,你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快走?!”陳全說著,竟然理了理衣服隨著門房一起去了府門口。
本來陳培宇是不屑於見蘇菱的,但是又怕自己父親被人說幾句好話,就被人家坑去求情去了。隻能不遠不近地跟在了後麵。
“勞煩娘娘親自走一趟了,老臣真的是受寵若驚。”陳全行了一禮,誠誠懇懇地說。顯然已經將蘇菱當作了皇後來拜,身後的人也隨著陳全行了大禮。
“陳尚書請起,本宮這次過來也是為了求您一些事情,您這樣做倒是折煞本宮了。”蘇菱虛扶了陳全一把,後者順著她站了起來。
“娘娘且進來些說吧。”陳全不自覺地看向了陳培宇,果然就見自家兒子冷著一張臉。他不知怎得心裏有些發虛,趕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蘇菱順著他往前走進了門,卻沒有繼續往前走的意思。她說:“想來陳尚書也是一個明白人,本宮因何出現在這裏,想必您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次前來隻是請求您,若是您不願意,本宮當然也不會勉強。”
“娘娘這說的哪裏的話,縱使是九死一生,老臣也是願意為了孫史官的。”生怕蘇菱認為自己是見死不救的人,也是對於自己決心的肯定。
蘇菱笑了笑說:“總不好讓您一個人麵對這些,本宮還要多走幾家,這樣才不至於給您招來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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