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全福說的話,似乎事情都說的過去了。

雲深不知道想不明白蘇菱為什麼要管這樣事情?她既不關心雲霆今後的地位,也不擔心蘇家失勢,卻在這裏幫人帶著孩子。

那蘇菱真的插手自家孩子的事情,自己為什麼會有無力的感覺?還不是因為自己太忙,忙到忘記了清澄和孩子。

自己的初心好像隻是報仇罷了,有想過怎麼做好一個君王,一個丈夫或者是一個父親麼?

“朕的女兒自然是要自己帶著,給你這麼一個外人像個什麼樣子?”雲深歎了一口氣,卻依舊不依不饒地說。

笑話,本是皇帝的女兒怎麼能讓一個連名號都沒有的女人養著?

“陛下若要將人討回去,也該那些證據才是,這空口白話的,陛下又是憑的什麼將我的女兒帶走?”蘇菱冷冷地說。

這種時候和雲深對上是很不好的,但是自己卻絲毫沒有什麼辦法。

雲深不欲與她多說什麼,隻覺得是對牛彈琴:“朕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就輕易治你的罪,但這也不意味著朕就沒有辦法治你的罪。”

“陛下這話說的好沒道理。”蘇菱咬牙切齒地說,“您沒有證據,平白無故的上我家裏來,又沒有不講道理的要帶走我的女兒。天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陛下雖不是什麼明君,卻也不能這般不辨是非。”

“朕不辨是非?那是朕的女兒,你還覺得朕不辨是非?”雲深氣的顧不得形象了,竟然還擼起了袖子。

蘇菱往後退了幾步,小聲地問道:“你擼袖子做什麼?難不成還要打我?”

“朕打你?”雲深氣的青筋突爆,“你少給我扯那些有的沒的,就是問你要怎麼樣,才能夠把女兒給還回來?”

“陛下說的什麼話,難不成妾身還能扣著小公主,不讓她回宮裏去麼?”就當雲深以為她要還孩子的時候,隻聽蘇菱笑吟吟地說,

“這不是實在不知道小公主的下落麼?若不然,肯定會讓她過來與敏敏作伴的。”

“你這女人,真的是沒有一句真話!”雲深歎了一口氣,“朕並不是信口開河,這是清澄親口告訴朕的。若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全福。”

“陛下說笑了,全福公公是宮裏的人,也是在跟前伺候你的人,自然是陛下說什麼就是什麼,怎麼能是妾身一個身份不知如何自處的人,能夠輕易的左右的?”

蘇菱似笑非笑地說,“陛下現在是萬人之上,自然不可能沒有證人,即便是沒有沒有證據也是可以隨便下定義的。”

“你這人怎麼能夠這般的無理取鬧?”雲深頭疼地說,“我們難道不能夠好好的聊一聊麼?”

“妾身並不覺得自己與您有什麼好聊的。”蘇菱斬釘截鐵地說,“本就沒有見過思思,卻讓我將自己的女兒給你。莫不是陛下是想要李代桃僵?怕你家那位鄭皇後因為丟了孩子傷心難過,所以就要拿我家的孩子去充數?”

“你這個女人!”雲深欲言又止。

全福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這個時候才出來打圓場:“娘娘說話何必這麼嗆人?不過是想要將自己的孩子帶回去罷了,娘娘就不要難為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