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生父是清虛？”
李陽也是不禁一愣，隻覺好笑。
這父子倆還真是一脈相承，全都栽在他手裏了。
“是……是的！”
方琦麵紅耳赤，不知道是被剛才李陽打的，還是這種事說出來尷尬的。
他跪在地上，低聲道：“當初我母親先與父親認識，後……後來才在父親的安排下進了方家……”
“原來是這麼回事！”
“我說那個清虛怎麼能隨便進出方家大宅！”
這時在人群當中突然有一個認識清虛的中年男子恍然大悟道：“敢情是清虛那家夥把自己老婆送給了方慶功那個糟老頭子，不過他這是圖什麼呢？”
“還能圖什麼？”
另外有人嗤笑一聲，道：“方慶功最後一次娶老婆的時候，都特麼六十七了，那玩意早不能用了，但他那小老婆進門沒幾個月就傳出來懷孕了，你以為真是方老頭的種啊！”
“估計清虛也是沒想到，這方老頭能支撐這麼久不死，他想要碰自己的女人，還得偷偷摸摸的，好慘啊！”
“這有什麼好慘的？人家方老頭才慘好嗎？硬生生給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還要把自己的家產都搭上，你覺得誰更慘？”
“可是方老頭有十幾個女兒，一個兒子都沒有，就算是養子，感覺那也不錯啊！”
“不錯個屁，你也就隻有一個女兒，也不讓你把財產給養子，就給你女婿，你幹不幹？”
一時之間場上眾人議論紛紛，對於清虛和方老頭誰更慘這個問題爭討不休，更有甚者爭得麵紅耳赤，要不是有人勸著，怕是就要直接打起來了。
吃瓜能吃到這個程度，也正是沒誰了。
他們敢這樣，也是看出來李陽並非是個喜歡濫殺無辜之人，這才有這個膽子。
隻不過跪在地上的方琦聽著周圍的所有人都在討論他從記事起就不想要提的事情，而且還將其當成笑談，那種感覺簡直要比殺了他都難受。
這時李陽突然問道：
“說實話，你感覺難受嗎？”
“我……難受……”
方琦本打算否認，但卻又不敢，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哦！”
“原來你也知道難受！”
李陽審視著方琦的眼睛，淡淡道：“那你覺得被控魂之後的那些女孩子，她們被你玩弄過後吃掉，還有她們的家人，是不是會比你更難受？”
“大……大人明鑒啊！”
方琦驀然一驚，趕忙匍匐在地上，解釋道：“我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我已經很久都沒見過清虛了，那……那個邱家我是……”
“你想說你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對不對？”
“嗬嗬！”
李陽一腳將方琦的頭踩進土裏，冷冷道：“你覺得我是白癡嗎？你說的這個很久，是有多久？一年兩年還是十年？清虛三個月前就回到陰山來過，還帶你去了靈籠後山的養屍地，從裏麵挖出一具屍體，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
方琦趴在地上，人都傻了。
這個木子怎麼會知道清虛三個月前回來過？
甚至這個家夥還知道他去了靈籠後山養屍地！
化勁宗師又不是真的神仙，也不能就什麼都知道吧！
“我怎麼知道？”
李陽輕哼一聲，道：“因為清虛在清水市為非作歹，被我撞見，直接就地正法了！”